这么明晃晃的避嫌之举,谢灼宁如何看不明白?
看来萧晋煊是被她伤透了心,所以决定疏远她了。
如此也好。
反正自己也早就决定要远离他了不是吗?
她蜷缩在马车一角,萧晋煊就坐在靠门的位置盘腿打坐。
车内静悄悄的,一路无言。
马车摇摇晃晃,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爷,镇阳侯府到了。”
萧晋煊猛地睁开眼,又伸手准备抱谢灼宁下车。
没想到这次却被她冷冰冰地推开“不劳煊王殿下大驾,几步路,我还是走得了的。”
说着,竟用手掌撑着车壁,要自己下车。
“胡闹!”萧晋煊沉了沉眼,伸手去拉她。
谢灼宁气急,“你放开我!”
“你在闹什么别扭?”萧晋煊有些不明白。
谢灼宁一愣,“我在闹什么别扭。。。。。。”
是啊,她在闹什么别扭?
明明是她先决定不玩儿的,明明一切都如她所想,明明看着萧晋煊被自己耍得团团转应该高兴的。。。。。。
可为什么,她一点都不开心呢?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脚疼。”
不想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被人发现,她只能磕磕巴巴想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。
“还疼吗?”萧晋煊霎时紧张起来,又用内力给她揉了一会儿。
搞得谢灼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好了好了,不疼了。”
“嗯,那我抱你回去。”萧晋煊又将她打横抱起。
她这次也不好再矫情,只在心里默默道:要不把萧晋煊当移动软轿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