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人赃并获,永寿宫的主子娘娘正怀有身孕,底下的小宫女身上却揣着打胎药!什么目的,一目了然。
只是那宫女却是个嘴紧的!被关在后罩房里两天都为未说出指使她的人究竟是谁。
魏燕婉叫人去查了宫女的背景,却发现她也并无什么亲朋,平日里沉默寡言总是孤身一人,连一个稍微交好一点的宫女太监都没有。
“将人带到本宫跟前来。”
“娘娘,让奴婢去就行了,娘娘有什么话,奴婢可以转达!”
“春蝉你不必担忧,本宫怀像好。何况有你们这么多人看着,不过只是个小小宫女,她又不能怎么样。”
于是那名叫春喜的小宫女被两个太监钳制着,跪到了魏燕婉眼前。
人被饿了两天,如今看起来没精神的精,不能说是被那两个太监钳制着,看起来倒像是被扶着一般。
“春喜,你这名字倒是讨喜。永寿宫如今所有奴仆快百人,本宫从前从未注意过你这号人。
说说吧,为何要谋害本宫?”
“娘娘,奴婢冤枉啊。那堕胎药奴婢也根本不知道为何会在奴婢身上!求娘娘放过奴婢吧,奴婢绝对没有要害娘娘的心思呀!”
刚刚看起来虚弱的都软了的人,如今喊起冤来,声音倒还是大。看来这饿了两天还不够啊,竟还叫他有力气这样喊。
一旁的春蝉见她这样蛮不讲理的喊冤,一副旁人冤枉了她的模样,立马恨恨道:
“春喜,你以为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,并可以将所有都推出去吗?娘娘平日里良善,从苛待于你们这些宫人,倒叫你们伸出了旁的心思!
如今都敢来害娘娘和小主子了!即便今日娘娘放过你,我春蝉也绝不会放过你!
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药为什么在你身上,那你那天为何会偷偷跑出永寿宫去见人?永寿宫里并不禁止你们这些小宫女出宫门,只是得要向上级报备。
你偷偷跑出去,若不是为了见什么人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,为何要如此!”
地上跪着的春喜抬起一张泪痕满满的脸,仍旧不肯认罪。
“奴婢,奴婢偷偷出永寿宫绝对不是去拿什么东西的。管着奴婢的太监张永喜总是要人给他送礼才同意让奴婢们出门,所以奴婢才会偷偷跑出去的。”
让人将张永喜叫了来,张永喜来了后立马便跪下哭喊着喊冤。
“这春喜全都是在污蔑奴才呀,娘娘。她一向阴沉个脸也不同奴才们说话,小厨房里的其他人也都不喜欢她。
况且她从未在奴才这儿报备过要出宫啊,奴才哪知道她会偷偷跑出去。没看管好春喜是奴才的错,娘娘责罚奴才吧。”
魏燕婉平日里并不怎么多关注永寿宫里的奴才,她只需要他们都是忠心好用的就行。
这张永喜避开了收礼一事,想来应当平日里确实是收受过贿赂的。
但这也绝不能洗清春喜的嫌疑,那堕胎药好大一包,怎么可能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装到她身上去?
打量着永寿宫的人都是傻子不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