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在宫中享福,还不允许别人养我?我长的好看,男人爱我很正常,你从小就嫉妒我。”
何敏哼了声,头也不回的上马车。
原地何如月闭了闭眼,母亲老年得女,对妹妹很宠爱,疼坏了。
裴恕捏住了她所有把柄,她的软肋。
回头,两人满目疮痍的相对。
温知窈深吸气,先一步走出去。
这个冷宫是她噩梦的开始,也成了报仇的第一步。
她迟早要迈出这一步,越早越好。
刚走进寒月殿,一个婢女匆忙跑来,“贵人去哪了,奴婢好找。太后送了个教习姑姑来,说是要教贵人规矩。”
温知窈点头,洗净脸上的泪痕。
这几天总觉得胸口闷闷的,许是月事快来了吧。
这个月的月事推迟了。
太后心里憋着火,明面上又需要她的药膏,只能暗戳戳折腾她。
教习姑姑受人托,下手毫不客气,一下午都在寒风中走来走去。
好不容易到晚上才被放过,何如月帮她揉揉肩,“辛苦了,狗仗人势的奴才。”
温知窈笑了下,喝点热茶暖身子。
“贵人。”
门外小太监喜气洋洋的说,“陛下翻了牌子,今夜昭您侍寝呢。恭喜贵人,贺喜贵人。”
房内温知窈手中的茶盏猛然摔在桌上。
不可能。
皇帝什么事都没有,竟然还能召人侍寝!
这宫中有什么神药,她都往神经处扎了,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呢!
“你怎么了,别魂不守舍的,春日就要第一次选秀了,你趁着现在,早点拉拢皇帝的心。后宫人一多起来,出头就难了。”
何如月着急,拉起温知窈,不许她发愣了。
她长得这般诱人,只要肯乖巧些,男人不是勾勾手就来。
这后宫太可怕了,比她那混乱的家宅还要命,“快来准备了。”
被褪去衣物,过来的两个嬷嬷伺候她沐浴更衣。
身子没入水中,温知窈心里七上八下。
翻牌子突然,在这么多人眼皮下,找掌印肯定是不可能了。
“你怎么没有守宫砂?!”
惊叫声吓的温知窈回神,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