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太长了,舌头酸。
裴恕勾了下唇,“疼,娘娘轻点。”
磁性蛊惑的嗓音如落雨声叮咛,温知窈耳尖红透,当作没听到。
胡扯,割自己的时候不疼,现在觉得疼。
撩起袖子,裴恕指指手腕处的伤。
他不送到她眼前,她当看不见。
“辛苦娘娘。”
小人从第一次见时就用这个特殊的能力诱惑他。
妄图以此和他做生意。
他庇护她,她治疗他的各种小伤。
他手腕上同样是被刀割出的新伤,有些下手过于狠,能见血肉翻涌。
温知窈咬唇,想起小荷说的。
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,像是在蓄意伤害自己,惩罚自己。
但她还是没问出口,他们没有亲密到这种交心的地步。
“唔!”
他突然将手指伸入她唇中,小舌没防备,在他食指处轻轻一卷。
痒痒的。
被惹恼了,小猫贝齿用力,咬住他指尖不松口,一副和他拉锯战的模样。
她有颗小虎牙,在所有乖巧的排排坐的牙齿中俏皮,尖尖的还挺扎人。
他没入她口she中,温知窈惊的想后退,被人单手拦腰提起,放到花园的石桌子上。
“嗯!”
她粉红的小脸烧灼,如天边傍晚热烈的云彩,抵住他的肩。
濡湿的唇水润,惊慌失措的用力咬住他手指,怕他再深入,做些什么出格的。
“别,咳咳咳……”
嗓子这么细?
裴恕收了手,拿走她的帕子,擦净手指。
手上的伤都愈合了,甚至看不出曾受过伤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