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皮很薄,被这样伺喉着,面有些红。
薄景明一脸重视,说:“我是医生,照顾病人,是我们医院的职责。”
姜悦溪:……
连拒绝都说不出口了。
他喂一口,她只得硬着头皮喝一口,有好几次都碰到了他温热的手指,她更是窘迫。
“悦溪,答应我照顾好自己,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,可好?”
姜悦溪慢慢的点了点头,最后还是决定说:“薄医生,上次离开,我不是故意的,对……”不起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唇就被他封缄。
薄景明喝了一口粥,忽然给她投喂,用他的薄唇,直接灌进她的嘴里,姜悦溪下意识的吞下,却被薄景明的大手插进发中。
紧紧的拖着她,更深的探进。
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,她一个不小心,便让他诱进占有。
姜悦溪白细的手扯住他的白大卦,眼前看似,禁欲矜贵的男人,却满脸兽性的欲色,惊夺。
像上瘾了一般。
她那能低抗的了这般的疯魔。
“咳——”一声干咳,硬生生的打破了这沉醉的暧昧。
是时随,突地走了过来。
姜悦溪却立即像个被家长抓包的小女孩,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唇,手攥紧了被子。
她的面上桃红一片。
时随走了过来,下意识地就把薄景明推开,他蹙眉问:“叫你不要去,不要去,偏偏要去,姓谢得太过分了,竟然让你独自一个人!”
“这要是真死了,我还不被人给骂死!嗯。”
姜悦溪撇了撇唇,一把把被子捂住头,闷声说:“这样你就少了一个大麻烦了,睡也睡得香了不。”
她想起那晚被人绑架,还一身的冷汗,没想到时随一来,便是一顿责怪。
委屈,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时随冷哼了一声,扯了扯她的被子,发现被她捂得紧,只得放弃。
他转身盯着薄景明,脸色阴沉,说:“薄医生,她只是一个病人,你也不会趁人之危吧?”
刚才薄景明强制地吻着姜悦溪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没想到这家伙,上手太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