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炫宇吐出一口烟,烟雾缭绕中,他的表情冷峻而疲惫。
他伸手拍了拍小悍匪的肩膀,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:“不是我们!是你们,我们干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,你就是个开车的!懂了么!”
小悍匪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,脸上的愤怒和挣扎越来越明显。他像是在与自己的欲望和理智做斗争,最终低吼了一声:“朴炫宇!你带我逃出来的那一天,我还能有什么未来?哪天被抓了或者被灭口,还不是个死!”
朴炫宇沉默了一会儿,将手里的烟头狠狠地踩灭,眼神变得更加冰冷。
他指了指楼下闪烁的霓虹灯和喧闹的人群,声音低沉却有力:“你真以为杨辰那种人是兄弟?他不过是拿你当耗材,当狗罢了!”
“这些女人,你碰一下就是被他拴上链子的开始,等你成了废人,连开车的资格都没有,你看他还会不会看你一眼!”
“那些女人身上的针孔,桌子上的白色粉末你难道没看见吗?你难道人一旦碰了就和行尸走肉一样没有区别了么?”
“你要是觉得无所谓,就进去把命交给杨辰,随便玩随便碰。但记住,这条路上,活得长的,永远是懂得分寸的人。咱们不干净,那也得保住最后一口气,等到还能翻身的那一天。”
说完,他转过身,背对着小悍匪,眼中满是深不可测的冷意。
小悍匪站在原地,看着朴炫宇的背影,眼神复杂。他转头看了一眼包厢紧闭的门,里面的笑声和女人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最终狠狠地踹了一脚墙壁,低声骂了一句:“艹这个碰不得,那个碰不得,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!?”
虽然这么说,小悍匪还是蹲坐在朴炫宇旁边的楼梯上,满脸遗憾地看着下面舞池中间追求刺激感的男女们。
夜色弥漫的楼梯间,一个身穿黑衣、兜帽遮面、口罩掩饰的男人缓步而上,动作平稳却透着一股寒意。
与他擦肩而过的小悍匪只觉得寒毛直竖,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,但见那男人目光如刀,只是一瞬的对视,小悍匪便移开了视线,嘴里低声嘟囔了句“神经病”,随即不再多想。
黑衣男人继续前行,直奔尽头的拐角包间。
他目光冷峻,步伐沉稳,走到门口时,两名看守的小弟立刻警觉起来,皱着眉头挡住去路,其中一人不耐烦地喊道:“干什么的?谁让你上来的!”
话音未落,黑衣男人手腕一翻,袖中突然滑出一把锋利的军刀。
动作快如闪电,刀光一闪,瞬间划过两人喉咙。
鲜血如喷泉般涌出,还未等两人发出警示的喊声,男人已精准补上三刀——心脏、侧颈、脾脏。
两名看守捂着喉咙,无声地抽搐几下,双眼圆睁着倒地,死不瞑目。
黑衣男人淡漠地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,将门推开。
包间里,一片灯红酒绿,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气息,酒杯散乱,氛围淫靡。
杨辰正挥汗如雨,双手抓着女人的腰肢奋力耕作着。
他头也不抬,随口嘟囔道:“尼玛的,干什么?又想玩了?我就知道你个狗东西是装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忽然察觉到异样。
身下女人原本娇媚的面容此刻已满是惊恐,双眼瞪得浑圆,死死盯着他的身后,嘴里发出破碎的低呼。
杨辰警觉的回头,映入眼帘的,是那个全身黑衣、面容遮掩的男人,以及那把正寒光闪烁的军刀。
杨辰心头一凛,本能地一滚身躲开,就在这时,军刀精准地刺下,错过了杨辰,却直接插入了身下女人的胸膛!
凄厉的哀嚎声响起,血液瞬间染红了床单。
包间里的其他几名悍匪愣住了,先是惊恐,随即大怒,屋子中的女人顿时尖叫四起。
有人一边提裤子一边大喊:“妈的!有人要杀杨哥!弄死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