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盏摇摇头,示意自己也不知。
止歌拿着桑恒润百忙之中抽时间写下的信:“姑娘,大老爷来信,说让我们都瞧瞧。”
在场人纷纷传阅,温阳看完恍然大悟。
他们的目的哪是什么孤本?他们的目的是凤冠。
“所以这两个人是团伙,只是其中一个想着独吞为好,是吗?”
桑恒睿伸出指头戳了戳温阳,问道。
“嗯。”
止盏跟踪到最后,也未能有什么收获,他只是回了家,就再也没有出过门,不仅如此,止盏在的时候,连一个找他的人也没有。
止盏担心他被灭口,还多留了许久,只是那人行事,就如一个普通人一般,只用宽大的袍袖遮住了自己的手。
这样一看倒也不十分怪异,止盏也不宜久留,便回来复命。
温阳没有想到,真的没有人要灭他的口,看来这人是什么也不知道,或者说被人抓住了把柄,知道什么也不能说。
“你们便是盗凤冠的团伙吧?倒也小瞧你们了。”温阳的声音冷冰冰的,被绑的两个盗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。
“我,没做过了,以后也不做了,求姑奶奶放过我吧!”他手已经残了,那边人给他的银两也不多了,总有一日,他会落得一个乞讨的下场。
“你们从一个组织里脱身,再按着这个组织的日常习惯单干,是也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当街强抢新娘,你们是做过的吧?”温阳再问。
“是。”二进桑府的人怕温阳,果断承认。
那从皇宫里提出来的,一直没说话的怒喝道:“你做过的事别带上我!”
那新娘因此事自缢身亡,她娘家和夫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找齐所有害过新娘的人,他们绝不罢休。
这是他在牢里时知道的事,他当街抢过温阳的凤冠,是怎么也抵赖不掉的了,如今温阳活得好好的,判下来也能轻省一点。
要是招了那要人命的那一次,他总有一天会凉透的。
“什么带上你?你本就做过,还不承认吗?”
“你!”这人气得牙痒痒,“老爷夫人,他怪我与他分赃不均,才说这样的话,请老爷夫人明鉴。”
“老爷夫人,他真做过那样的事,小的不敢隐瞒,小的也参与过,小的没有动,那新娘一根指头。”
那人手脚被绑,否则早就跪在地上磕头了。
“老爷夫人,请老爷夫人明察!”
“自然。查完了便将你们送入牢房,各人按各罪处理。”
温阳说着,底下两个人竟然就吵起来了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我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说你?你明明就碰过人家新娘子。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碰过新娘子?”
“你碰过她们的凤冠,而我什么都没碰到过,以至于,我得到的永远是一个小小的装饰品。”
“那是你没本事!再说了,哪家的凤冠不是亮闪闪的,价值连城。给你的东西遇上懂行的,值不少银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