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!”桑恒润这么一走,温阳便陷入了两难境地,她怎么也不相信这对兄弟哪个为人有差。
如今他们二人所说的话意思相反,自己该信谁?
“大哥他绝不是这样的人,现在的大哥,怕是有谁假冒的吧!”
桑恒睿气哼哼的,拉了温阳就走:“大哥如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等他恢复正常了,我们再与他说话!”
温阳无法,只得任由桑恒睿将她拉走,回了行知院,他就甩开她的手,坐在凳子上生闷气。
温阳看他正在气头上,便给他倒了杯热茶,又给他脱下厚披风,将火盆里的火挑旺了些。
她做完这一切,桑恒睿一动不动,她又去看账本,等将账本都处理好了,他还是一动不动,再摸摸面前的茶,已经凉了。
温阳泼了旧茶换上新的,推到他面前,只是桑恒睿依旧不动。
“阿睿,这究竟是什么情况?你倒是与我说说呀。”
“什么情况?便是我说的情况。”
桑恒睿火犹未消,说话便有些冲,温阳被他喷了一脸口水,皱着眉也没说话。
“你是说,是大哥要你故意说错话?”
“是。”
温阳听了这话,面部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。
桑恒睿见了便急了:“娇娇你我乃是夫妻,为夫岂能骗你?”
“当时究竟是何事?你与我说说可好?”
桑恒睿点头道:“我今日被唤到金銮殿上,只说要为一位大人把脉,在殿上等一会儿,便见了大哥与御史。”
“我便给御史把脉,御史脉象乃是吃了许多巴豆,引发腹泻。”
“哎?那御史有问题。”温阳一手托腮,端了桑恒睿不喝的茶,吹了吹,一饮而尽。
“那御史威胁我不许说实情,我哪里肯依?此时大哥要我按照他的意思做。”
“用的还是隐秘传音。”
“这样吗?”温阳传音道。
“正是如此,我便说,他只是吃坏了东西,腹泻。”
“哪知就是为了这个,大哥竟在我门外对我恶语相向!”
“这?”
桑恒润此事实在不对吧?温阳皱眉,只是她很快发现了疑点。
桑恒睿太医院院首,向来不需要上朝,而桑恒润需要上朝,这两兄弟如何做到桑恒润先回来的?
“大哥他如何做到在你之前先回了府?”
“此事,我……”桑恒睿有些吞吞吐吐,他似乎知道了桑恒润的用意。
“怎么,此事不可与我说吗?”
桑恒睿听了这话略一思考,心想没有不透风的墙,此事终究会被她知道。
“此事可与你说,只是此事隐匿,绝对不可外传!”
“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?”
桑恒睿却也不说话,只是又倒了新茶,用茶水在桌子上写字,看得温阳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