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也早就发现了不对,止歌止盏齐心协力,竟然掰弯了牢房的铁栅栏。
她们正要掰第二根,狱卒冷哼道:“知道为什么,女人进了牢房,就没有活路了吗?”
“我现在给她下的是迷药,迷药下多了,她就很听我的话。”
“我现在再给她多一味合欢,再怎么贞洁的女子,也能成为娼妓。”
狱卒冷笑:“你们若就此收手,这合欢我就不下了,你们若是不收手,我下了合欢,再使一些控制心神的药,她这一辈子,都得是破鞋。”
桑恒睿听了此话,目眦俱裂,大喝道:“你敢!”
“我怎么不敢?”狱卒笑道,“原本我只想要一串珍珠,如今,我想给你们看一出好戏。”
“住手!”
不只是桑恒睿,其他人都像疯了一般,拼命捶打铁门,只有温阳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地上,对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。
“来,乖,娇娇起来。”
狱卒头子无视几欲疯狂的人们,对着温阳柔声吩咐。
原本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温阳,竟然真的站了起来,她微微睁开了眼睛,莫名感觉此事有些不对。
这声音她没听过,那是谁在叫她娇娇。
“娇娇来,到我这里来。”
那声音又出现了,温阳莫名其妙的就想顺从。
“娇娇,不要!”桑恒睿眼眶周围有血管破裂,从眼角流出一滴血泪来,“娇娇你看我,你看我!”
温阳又听见一阵沙哑的呼唤,她缓缓的把头转过去,觉得这个人看着有些眼熟。
“你是?”
温阳感觉自己说话有些费力,说了两个字就不说了。
“娇娇,别听他的,来,你口干了,我给你倒水喝。”
狱卒头子心下暗惊,他在五个女子身上用了这药,被用药的对他百呼百应,怎么这个,有些不一样。
温阳有些迟疑。
“我是桑恒睿,我是桑恒睿啊!”
桑恒睿急的跳脚。
此时牢房里异样的动静吸引了守在牢房外的侍卫。
他们觉得不对,便去报告了官员,而这时,桑恒润也过来了。
他查出夫妻二人,带着人从这一个城门出去,原想询问一番哪知看见了自家的马车。
听得侍卫报告,二人匆匆赶至。
正巧听见桑恒睿痛苦地嘶吼:“我是桑恒睿啊!”
桑恒润一惊,第一个闯进去,只见自己一手带大的三弟眼角挂着血泪,死死地盯着温阳。
再看温阳,眼神迷离没有焦点,像是什么也看不着。
“谁敢坏本大爷的好事!”狱卒见温阳似乎又清明了一些,抢上去手一扬,又给她喷了一点药粉。
下一刻,他被人踹飞了出去。
“阿妹?我是哥哥,你看得见我吗。”
“哥哥,兄长?你回来了?”温阳浑身一震,难道失踪了多年的哥哥,真的回来了?
她扑进面前人怀里,可很快发现不对,兄长他不是这个味道。
“你不是,你骗我!”温阳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