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小的真心爱慕止盏,还请夫人替我做主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,只是,你切莫以为你在我面前说了你的意思,我就能担保,你一定能够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今日你驾马车,是故意的吧?”
白术知道躲不过了,只得点头。
“故意让止盏看见你的驾车技术,没曾想耍过头了以至于翻车?”
白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:“是。”
“这样吧,马车损毁的部分,你得补足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,我们一车人都受了惊吓,责令你定一桌酒席,我们今日坐过车的,都去吃。”
“是!”
白术没想到温阳竟然也乐意帮他,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。
温阳的想法就简单许多,白术此人她并不是特别了解,只是看他,也没有什么实在令人无法忍受的黑点。
这样就算是人品稍微能过得去的类型。
以下就看止盏的了,止盏若是乐意,他们就可以处处,若是止盏不乐意,她绝对会站在止盏这一边。
“好了,你去叫她们两个过来,有事要与她们说。”
白术几乎是蹦蹦跳跳的走了。
温阳看桑恒睿一脸笑容,显然十分开心。也许也为白术开心。
“阿睿,我有件事要与你商量商量。”
“娇娇,你说。”
“白灼和止盏的事,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他们两个若是成了我高兴。”
“是啊,他们俩要成了为夫也高兴。”
“但若是止盏不乐意,那么,凡事万不可强求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都说烈女怕缠郎,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缠郎,千年之后,足不出户也知天下事,我可见多了这样的人,没得到之前比谁都深情,得到之后,就想把自己的付出全然讨回来,这还不止,还想着多要一些作补偿。”
“娘子放心,我懂你的意思,”桑恒睿拍拍温阳的肩膀,“白术是怎样的人。我敢保证他在做仆人,做朋友这方面都算是不错,只是我从未见他做丈夫的样子,不敢给你打包票。”
“谨慎点也好,”桑恒睿笑道,“和止歌,止盏两个人,娘子想要说什么?”
“他们两个一个忘不了去世的恋人,也算是未婚夫吧,还有一个,家破人亡,看清世间炎凉,才到我身边的时候,时常和我说,男人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所以啊,想和止盏做朋友,以至于结为夫妻的,要做的事儿,可就太多了。”
“原来这样……”桑恒睿突然觉得,想赢得止盏的芳心,并不比娶到温阳容易。
毕竟,当今不可能下一道圣旨,给止盏和白术赐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