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就是他们出征的时候了。
按这计算,粮草已经离他们有三五日的距离,他们赶上,也需要一个星期之久。
所以众人都带了些粮食,走时也算是各自负重前行。
温阳也是骑马的,她毕竟是女子,也是军中唯一的女子。
她就带上了止歌,怕在军中一个人不方便。
于是三匹马并行,温阳一左一右,是桑恒睿和止歌。
军队行军两日,正在休息时,忽然有人传说,有两个人追上了军队。
温阳起初并不怎么在意。
军队那么多人,一个个都很能打,区区两个人,还怕他们不成。
倒是有一个小兵来找他们,说那两个人口口声声要找桑恒润,而桑恒润不是一般人,所以辗转找到了桑恒睿。
温阳心中好奇也跟着去瞧,没想到一看果然是故人。
“止盏,你怎么来了?不是让你在京城陪着大嫂吗?”
温阳看见了止盏,眉毛一竖。
“夫人,我就是为了大夫人来的,”止盏皱着眉头,“大夫人那边出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你长话短说。”
“有夫家人来闹事,大夫人不许我们与他们动干戈,又被欺负得很,不得已就来找你了。”
“你呀,你呀!”温阳听了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真是傻,之前的机灵劲儿都到哪儿去了?是不是谈了一场恋爱,就没了?”
“夫人……”止盏哪里被当众训过?眼里蒙了一层雾气。
“有燕叔做管家,还怕他不成?”
止盏张了张嘴,正想说话,又被温阳打断:“况且我之前也和大嫂交代过,若是有人欺负就去娘家找外援。”
“他二房不管女儿,二房的哥哥还能不管妹妹?就算哥哥一时半会照顾不上,不还有大娘?”
“夫人教训的是。”
“随便找一个姐妹的夫婿,也好解决此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原本你大老远跑了一趟,我该留你歇会儿,只是我们马上大军开拔,你跟着我是走回去也是走,不如歇会儿就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这件事儿做的不对,可记着了?”
“止盏自愿罚一个月的月钱。”
“好,千万记着要长记性。”
“是,夫人放心。”
“跟你来的是谁?我好歹也见见。”
“是白术,他思来想去,说从来没有离开过老爷,他又是老爷的得力助手,此时不跟着老爷,良心不安。”
“这样吗?”温阳扭头看桑恒睿,“阿睿,这是你的事情。”
“嗯,他既然跟着来了,也算是有心,就让他跟着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有过了这个小插曲,行军路上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岔子,顺利赶上了粮队之后,伙食也好了起来。
每顿不再靠干粮充饥,而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了。
再加上正值秋季,沿途有不少植物成熟,吃得倒也丰盛。
温阳只感觉自己的臀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又疼又麻,不知道多久,快到边关时,她也已经习惯了。
快到边关时,离着还有几日的路程,便收到了边关的战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