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人?”
“我是,县主。”
“县主?”
“对。”
“冒犯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温阳想着县主这名号还真是好用,毕竟仅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
“那我等就在此恭候。”
“好,要是有什么要拿的,就劳烦你们了。”
“哎!”
温阳给桑恒睿擦了把汗,看见他此时正在穿桑皮线。
“我来吧。”
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过于紧张,这人的手都开始抖了。
“多谢娇娇了,刚刚用续经膏续上了经脉,这会儿有些手抖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温阳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线,桑恒睿下第一针的时候,明显感觉到一阵抖动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温阳一看,天哪,这是把人给疼醒了吧。
“大哥你醒了?再喝一碗药吧。”
“我到底伤在哪儿?”
温阳没有给他再说第二句话的机会,直接扒开他的嘴把药给灌了进去。
“外头的兄弟还在吗?”
“在!”
“麻烦你们再去熬些麻沸散来,不够用了。”
“我们在给他处理腿伤的时候,已经给他喝了两碗了!”
“是,我们这就去!”
“这里有木板吗?”桑恒睿忽然想到,处理完了也要用木板固定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