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满福想了想:“对了,纸条交给大牢的狱卒了,怎么办,不会弄丢了吧,那可是个重要的证据。”
“纸条在我这里呢。”白苗苗从怀中拿出那张纸条,递给王成刚,“你们看是不是这个。”
王成刚欣喜的接过一看:“就是这个,我认识不识字,但认得这上面的红印章。”转头问白苗苗,“你是从哪找到的?”
“我觉得这个很重要,跟狱卒要的。”白苗苗轻描淡写的说,“快给相公,让他看看有没有线索。”
景煜珩接过纸条一看,上面只有一句话:凭借此信,可去大牢领人。底下落款是丰城衙门,虽然盖着红印章,但印章都不能算是字,摆明了是子虚乌有的东西。
“可有什么线索?”白苗苗也看了纸条,只觉得假得不能再假。
“能不能看出骗子是什么人?”王家人眼巴巴看着景煜珩,焦急地追问。
景煜珩摇头:“对方应该知道你们不识字,这个东西一看就是假的。”
王成刚气的直拍脑门:“我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,就会欺负我们这种老实人,真是太可恶了。”
景煜珩没说什么,只把纸条收起来:“这件事我会禀报衙门上,记录在案,地你们安心种着就是。”安抚了王家人一番送他们出去。
得了准信,王家人安心不少。
关上房门,景煜珩拿出纸笔记录,连同纸条一起,明日一起交给衙门。
白苗苗看他又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,忍不住问:“相公,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?”
景煜珩收好东西,脱了衣服躺到床上:“骗子很奇怪,王师傅为人善良,周边村子的人认识不少,却不认识那个骗子,可见对方应该也不认识他。”
“是啊,我听他们形容骗子的身形样貌,也觉得陌生。”白苗苗不解,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可对方却知道王师傅一家人都不识字敢明目张胆的行骗,还不奇怪。”景煜珩看着屋顶,面沉似水,“这段时间我每日都在,只有昨天晚上没回来,可骗子就挑昨天晚上下手。”
心头豁然一下,白苗苗瞬间领悟:“对啊,这也就是说···骗子身后是有人指使的,还是一个了解我们的人指使的,会是谁呢?”
她心头冒出几个人影来,转而又打消了念头。
景煜珩目光如炬,将她的反应看在心底:“怎么,想到谁了?”
“我就是猛的一下想起吴月红母子三人来,吴月红自从逃狱后一直没找到,白雪跟白天佑也没打听到踪迹,但他们三个都是丧家犬,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弄到狱卒的衣裳。”白苗苗甩甩头,可混乱的思绪并没有因此清晰,还让她想到一件事来。
在心里盘算好明天要做的事,白苗苗就胡乱睡下。
夜里睡得不安稳,第二天起来精神也不怎么好,吃早饭的时候就开始打哈欠。
景煜珩担心,让她在家好好休息,但白苗苗不肯,坚持要跟他一起出门。最终景煜珩拗不过她,同意她出门,让景桃花抱了一床被子放到马车里,好让白苗苗在路上能休息一会。
然而两人从村子边经过,就听到吵闹声,好像还有女人的哭声。
景煜珩略一听发觉是王家的方向,以为又出什么事了,赶紧驾车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