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歆点点头,“正是。
”
“若是败了,怎么办?”
“宋歆甘愿依军法处置。
”
“好气概!
”
于禁大笑一声,看向张辽说道:“文远,既然他有这般豪气,不如让他一试。
否则山上的陈兰、梅成怕是要笑我军龟缩不前,胆小如鼠了。
”
于禁轻蔑地看了一眼宋歆,“不知山川地理,岂能为将帅。
”
接着他话锋一转,“不过如何安排还是要文远决定,丞相命我为大军总督粮草,事关重大,本将就不在这里和一群胆小无谋之辈空耗光阴了,以免误了大事。
告辞!
”
此言一出,冀州、并州一帮将领都面带了怒意。
于禁最后看了一眼牛盖,见他脸色不善。
随即他得意一个冷笑,带着泰山众人走出了大帐。
一个时辰后,于禁回到自己的营地,于圭立即迎了上来问道:“父亲,今日商议的如何了?”
于禁一笑,“张文远命令宋歆出战,去攻打沙洲营地。
”
“什么!
?”于圭大吃一惊,“父亲不是要阻止他出战吗?”
“他不出战,那功劳恐怕要落在牛盖等人头上了。
”
于禁想到牛盖,不禁哼了一声,“此人总是与我不睦,每次见面都要言语相难,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夺了这份功劳。
”
接着他话锋一转,看着于圭笑道:“宋歆出战也是必败无疑,所以我才怂恿他出战。
”
于圭愣愣的问道:“父亲,此言何意?”
“我曾问他有何办法,他居然说要水攻。
”
说到此处,于禁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,“我本以为他有什么奇谋妙计,没想到也不过是小儿之见,我久经战阵深通兵法,岂能不知道用水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