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请放心,我们学上次一样,扮成鞑子模样,趁晚上偷偷潜出。”许光汉信心十足地道:“我们进行了针对训练,包管不会出差错。”
“你这么有信心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李隽放心地道:“如果有变,你们可以不用返回临安,直接去柳河子那里。记住一点,尽一切可能减少伤亡。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大宋朝的精英,朝庭损失不起。”
李隽这话绝不是假话,这支特种部队可是李隽心血的结晶,每一个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,都是无价之宝。
许光汉很是感动地道:“皇上请放心,臣一定把兄弟们一个不少地带回来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李隽非常满意他的回答,道:“天色不早了,你们准备准备就出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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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州,在宋代叫平江,为了方便读者,我就用现在的称呼了。说起苏州,都知道这是一座历史名城,不少文人骚客吟咏之,是吴越争霸时期吴国的都城,西施的到来更是留下了不少美丽的传说。然而,真正让人叹服的还是要数有“兵家之祖”美誉的孙武从这里出发,带领数万吴兵打败了当时的“超级大国”楚国。
一轮明月高悬,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,把原本就美丽如画的苏州染成银白色,更增几许神秘之感。
宋理宗的行宫,也就是吕文德在苏州养老的宅院,现在成了夏贵的府第。府中灯火辉煌,夏贵正在和甘守仁、侯世富一干死党商议登极之事。
“各位卿家,朕御极之后要大赦天下,赏百姓以牛酒,你们要做好准备。”夏贵坐在龙椅上,四平八稳,模拟帝王口吻说道。此时的夏贵皇袍加身,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,但是他的长相太也不争气,让他的表演象小丑,一点也不象皇帝。
有一句老话说的“不是那块料,穿起龙袍也不象太子”,他还真不是那块料。头大,脖子粗,还略短,一副矮脖汉形相,脸上长满了横肉,手上戴满了名贵首饰,颇有几分富态,倒象个满身铜臭的富翁,一点“穆穆”天子之尊也没有。
他还没有登基,就开口朕,闭口朕地说个不停,也太心急了。侯世富他们哪敢有其他想法,凑趣地道:“皇上圣明之君,仁德冠宇内。”
“呵呵,各位卿家,你们就捡好听的说。”夏贵略为谦逊了一下,道:“这都是朕有你们这些有用之臣。《诗》云‘济济多士,爰成大功’,有了你们这些有用之臣,朕一定能底定宇内,开创盛世。”
“济济多士,爰成大功”是《诗经》赞美周文王礼贤下士,人才济济的话,他拿来自拟,太也不知羞耻了。他一个汉奸,有什么资格引用这样的词句?甘守仁,侯世富之流亦是汉奸,卖国贼,怎能与姜子牙、散宜生、南宫适等名臣相提并论?
他的权力仅仅是管好自己,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当摆设,连卖国到极点的“儿皇帝”石敬塘都不如,还要开创盛世,实是无耻之尤了。
“皇上龙兴,臣等得附骥尾,实是三生之幸。”甘守仁忙吹捧。
夏贵本想再吹嘘一阵,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强抢来的美人需要他去销魂,再也没有心思吹牛了,血液沸腾,潮红上脸,道:“各位卿家,你们就散了吧。回去好好打理打理,朕有重赏。”右手挥动,甘守仁他们行礼后退了出去。
甘守仁他们一去,夏贵一下站起,快步向内庭走去。刚走几步,和一个人撞个满怀,心想自己贵为天子,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撞自己,气不打一处来,喝道:“大胆奴才,敢挡朕的道。”
在夏贵想来,这人一定会给吓得屁滚尿流,跪地请罪,哪里想得到事情与他的预想差得太远。回答他的是一个大拳头,直接捣在他胸上,好象巨锤撞击一般,惨叫一声,一屁股坐在地上,嘴一张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夏贵虽然一生驰骋在疆场上,却是有名的庸才,打仗不行不说,连身手都不怎么样,挨了许光汉一记重拳,还有不吐血的。
许光汉一击得手,踏上一步,右脚狠狠踹在夏贵肚子上,卟哧一声响,夏贵屎尿齐流,可惜了才穿一会儿的皇袍了,变得臭不可闻。
夏贵这才意识到不妙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是谁?你怎么如此对我?”
“告诉你这个逆贼,我是大宋朝特种部队成员,叫许光汉,奉皇上之命特来取你性命。”许光汉在夏贵胸口上重重一跺,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特种部队袭营,差点干掉伯颜的事他是知道的,知道大大不妙,吓得头皮发炸,尖叫道:“许好汉,许爷爷,你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当皇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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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日为贼,终生为贼,象你这样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汉奸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许光汉义正词严地骂道,一把抓住夏贵的胸膛,把夏贵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。
脸如土色的夏贵亲眼目睹了非常恐怖的一幕:可怕的三菱军刺握在许光汉手中,发着让人心悸的寒光,迅速朝他的胸口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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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颜的帅帐,伯颜坐在帅椅上,明显心情不错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对阿剌罕道:“再过几天,夏贵登基大典一完,我们就可以轻松轻松了。”
阿剌罕的心情也不错,赞成道:“是啊。这些天,为了这个登基大典,可操碎了心。既怕柳河子来捣乱,又怕临安趁机生事,这日子真不好过。”
夏贵登基大典这样的大事,要是破坏了的话,其中的好处自是不言而喻的,伯颜既要担心神出鬼没的柳河子,又要预防李隽趁机对他们下手,两边都是很难对付的对手,这日子过得是不太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