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玫关了灯,离开了公寓。
她走到路边的车里坐进去,迟郁问:“成了?”
秦玉玫深呼吸一口气,摇头:“我没放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迟郁气的恨不得给她一巴掌,可车里有施展不开,只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脑袋。
“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?还是这些年住院住傻了?
陆檀才是你亲女儿,你真要为这个丫头放弃陆檀的命吗?”
秦玉玫厉声道:“我就是因为住院才清醒!
我跟了你那么多年,哪怕怀了你的孩子,你也没打算娶我。
这些年我一个人在江市,没有你、也没有陆檀,是迟意一直陪着我!
我住院以后,是迟意到处筹钱,四处求人,为我治病,没有她,我早就死了!
迟意用了我女儿的名字,也替陆檀做了女儿该做的事,我现在却要毒死她?一尸两命?我还算是人吗?”
迟郁气的大骂:“好!好!你现在想做好人了是吧?我就看着等陆檀没命的时候,你上哪去哭!”
秦玉玫胸口起伏:“我不相信帮陆檀脱离困境只有害人这一个办法,更何况,伤害陆檀的人是顾淮州。
你要真那么疼陆檀,你去对付顾淮州,对付迟意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?”
“下车!滚下去!”
迟郁狠狠的将秦玉玫推下了车。
秦玉玫摔了一跤,吃了一嘴的汽车尾气,才狼狈的爬起来。
她抬眼看着楼上已经熄灯的窗口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。
迟意刚洗漱完,正发愁自己早饭怎么解决,门铃就响了。
门一开,杨煦拎着早餐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