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州的声音放缓了一些,拿起筷子给迟意夹菜。
迟意轻声开口:“你真的让人砍了陆檀的手。”
“嗯。”
顾淮州淡淡的回应。
“为什么没跟我说?”
顾淮州夹菜的手顿了一下:“没有必要。”
“不是因为我才砍的吗?”
“不全是。”
“那剩下的理由呢?”
顾淮州安静的吃着饭,直接忽视了这个问题。
迟意没有追问。
她渐渐习惯了顾淮州有许多“没必要”跟她说的事情。
那些事大概关乎家族、关乎权势、关乎公司和生意。
她进不了那个圈子,也就“没必要”知道这些。
饭后,顾淮州主动收拾了桌子便离开了。
迟意照常下楼去散步消食,开门时想起玄关的那件礼服,顺手带下去扔进了垃圾桶。
。。。。。。
周五一早。
迟意特意将房间打扫了一遍,又换了衣服下楼,先打车去了一趟名酒店。
上次她去迟郁家里,看到柜子里摆着几瓶红酒,大概都是迟郁喜欢的。
迟意挺着孕肚在店里转了一圈,看见了上面那瓶熟悉的红酒。
“麻烦您,帮我拿那个。”
“女士,这个是摆设,我们店里没货了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到货?现在能调货吗?或者您告诉我去哪能买到也行。”
“这款酒本来就量少,能不能到货全看运气的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