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七八个陪酒女搔首弄姿地围在富商身边,莺莺燕燕地道。
“都滚开。”富商粗暴地推攘开女郎们,将钱袋递给一个年纪最小的少女。
“您陪我进去。”富商醉醺醺地眼神落在了少女乳鸽般柔软的胸前,粗声说道。
少女身上的陪酒礼服,明显不合身,她怯生生地和富商对视一眼,接着很快低下头。
“她只负责接待,不能进包厢陪客人。”刚才搂着富商胳膊的女人说道。
富商直勾勾地看着少女,晃了晃袋口未系紧的钱袋,金币在袋里哗啦作响。
少女犹豫了片刻,接着昂起头,略显稚嫩地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能陪您是我的荣幸。”
富商大笑着搂着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少女,推开斯图尔特隔壁的包厢,走了进去。
“这该死的小鬼,平时还装成不接客的样子!”
“嘻嘻,现在的小鬼都很早熟呢,也许比我们玩得还花。”
“有钱人都有些变态,放着好好的女人不要,非喜欢这种没长开的。”
“这您就不知道了吧,最近在海姆,那个叫克里斯汀的女演员炙手可热,富商和贵族们都开始喜欢类似于她那种,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气质。”几个陪酒女双手环臂,看着富商带着少女进入包厢,没好气地小声讨论道。
听见陪酒女提到克里斯汀的名字,斯图尔特皱起眉头,看了过来。
“看这位英俊的少爷,一定也是来找乐子的吧。”发现斯图尔特注意到这边,陪酒女们很快将目标转向他。
“瞧他苍白的脸,只有经常使用含铅和汞的化妆品,罹患结核病的贵族,才能有这种苍白的脸色,他一定出自顶级豪门!”陪酒女们提高声调说道。
“小少爷,需要我们伺候您吗?如果您想的话,只要花费微不足道的几个金币,我们就能陪您三个甚至是四个人一起玩,保证比那些没长开的更舒服、更刺激。”
斯图尔特脸部涨红,但仍保持着贵族礼仪,微微欠身致歉道:“我不需要,谢谢。”
看到斯图尔特脸颊发红,举止温雅,陪酒女更加兴奋,“嘻,他们都说,贵族们因为长期患病,都不太行呢,小少爷,您要不要邀请我看看,您在床上到底行不行?”
正在这时,鎏金浮雕门猛地被从内推开。
“滚开。”克里斯汀像是刚起床一样,卷曲的长发凌乱披散,遮住了精致的脸庞,黑色丝绸睡袍的肩带,一边随意地搭在肩上,一边滑落,衬托得肩膀白皙又稚嫩,充满了一种迷乱的诱惑。
看到克里斯汀眼神不善,陪酒女们集体向后缩了缩。
克里斯汀转向斯图尔特,在克里斯汀的目光下,斯图尔特神色紧张,身体僵硬地想要张口解释:“克、克里斯汀……您听、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哼”克里斯汀哼了一声,伸手将斯图尔特拉进屋里,接着门框发出“碰”的一声。
“刚才那个小少爷说什么?您们听清了吗?”
“他说是克里斯汀?那个女孩就是演员克里斯汀?”
厚重的浮雕门,隔绝了门外陪酒女们的声音,被拉近室内的斯图尔特眼前一阵发黑,眼睛没有及时适应室内的黑暗。
“您听到她们说我,是不是很兴奋?”黑暗里,克里斯汀的声音像是滴落着液体的滑腻触手,诱惑而危险,缓慢、黏腻地钻入斯图尔特的耳道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斯图尔特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,“听到她们提起您,我只是……只是有些生气。”
“真的吗?”克里斯汀声音清冷中,又带着一丝异样的语调,“她们刚才可是说,最近那个叫克里斯汀的女演员炙手可热,富商和贵族们都喜欢她身上那种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气质,都想上她呢……”
“斯图尔特……”如同液体般漆黑的恶意,在包厢内流淌,克里斯汀带着隐约可闻的喘息声,媚声叫出了斯图尔特的名字,“您想不想……上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