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讲?”
江星烟的眼睛刚闪出八卦的精光,就连萧十安都装作无意地凑了上来。
本来在检查玲珑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的孙崖香,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。
不等独孤不夜张嘴,江星烟就觉眼前一花,自己胯下战马似乎被人牵引着狂奔起来。
“烟烟想知道什么,阿爹都告诉你。
别听那小子胡说八道!
你是不知道,他那张嘴,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说成黑的,可损着呢!”
马车里的云淳风也被上官寒山提溜在了马上,塞进了江星烟的怀里。
“那小子没安好心,你就没点危机感?
给寡人好好哄哄烟烟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!”
云淳风躲在江星烟怀中,促狭一笑,再抬头早已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:
“大小姐,国主好凶啊,捏得云哥儿肩膀好疼。”
上官寒山气了一个仰倒,差点岔了气。
怎么躲了一个黑皮黑心的,又来了一个白皮黑心的?
江星烟抿嘴偷笑,云淳风凑近她耳边,轻声道:“国主的那些秘密,云哥儿也知道的,一会儿说给大小姐听。”
这一下,上官寒山是彻底被气死了。
这世上,除了烟烟和小丫,都是坏人啊!
愣在原地的萧十安,看着江星烟绝尘而去的背影,忽然明白:“哎,不对,江星烟,你是知道了,我们呢?”
她转过头来,看着还在原地的独孤不夜,笑嘻嘻地凑上前去:
“首辅大人,八卦呢,起了个头,就一定要说出来才行的。
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一定转告江星烟,我发誓!”
独孤不夜看着眼前满脸憧憬地盯着他的萧十安,晶亮的眼睛里,从里到外透着股子单纯。
说好听点是不谙世事,说难听点,就是傻呆呆的。
可是,这种他最稀缺的品质,却意外地很吸引他。
他勾起嘴角,浅浅笑着颔首:“好啊,不知时安公主可否赏脸跟在下去大夏王都一叙?”
“那我呢、那我呢?”
孙崖香也凑了过来,她也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。
“这里有你什么事!”
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拓跋鸿雪,一把就将孙崖香扛了起来,放在马上,一溜烟地跑了。
萧十安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“方才那个抢人的动作——”
“不错,是北洛自古以来的抢婚习俗。”
独孤不夜将后面那半句补充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