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奇舔舐着腿上那些保安们的鲜血,心满意足的看着王四海道:“少主,这些碍手碍脚的东西已经清除了,您没什么危险了。”王四海小心翼翼的绕开那些残肢断臂,一股股极浓重的血腥味环绕在身旁,和赵政比起来他并不喜欢蕴含丰富灵气的鲜血,皱着眉头走到了大房子的台阶之上,穷奇跃身来到门前,钢爪轻轻一划,那大门已经应声打开。由于事发突然,那些保安还没来得及通知马轩然便都死于非命,而马轩然的房间因为经常做一些龌龊勾当,特意加装了几层隔音棉,在屋内根本听不到任何室外的惨叫声。穷奇嗅了一下空气,便引着王四海走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:“少主,你爱人就在这个房间里。”说完还不忘伸起爪子替王四海将门抓开。当王四海看到胡一涵没有丝毫危险的酣睡在床时,紧张的心这才落地,他走上前去,拿起胡一涵的胳膊,稍一把脉,发觉并无异样,不过是虚惊一场,这才将她裹了一张床单囫囵个的抱起,又轻轻的放到了穷奇的背上道:“你先带她回房车,我还有点事要处理。”穷奇知他是睚眦必报之人,受了那么多屈辱和伤害,定然是要让施暴者还回来的。于是极慢又稳的将胡一涵驮了出去。这房子里的房间实在太多了,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畜牲,王四海只好从一楼开始找起,巧的是刚刚推开第一间房,便发现了马轩然的那两个跟班,两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下室的监控,时不时的品评一下新抓的几个女孩的美丑与身段。王四海的突然进来,着实让二人吓了一跳,但看清楚王四海的脸时,本来紧张的神情却又突然放松了下来。“你怎么进来的?马少没把你打够是吗?”给王四海下迷药的那个青年第一个蹦起来发难道。王四海侧着脑袋看了看他,对于这种狗腿子,有时候比它主人还要让人憎恶,他向前迈了一步道:“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吗?”“忏悔你妈!”跟班从不认为王四海是什么厉害的主,就连马轩然那种菜鸟都能轻松的把他放倒,更何况自己还学过一些搏击散打,二话不说的冲了过来,猛的挥起拳头,奔着王四海的下颚打去。王四海就算没有了灵力,比起身手也是不输别人的,这一千年来惩治的坏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,其中不乏一些强盗、山贼、军官、士兵等。见他摆拳过来,不紧不慢的侧着身躲过,膝盖向上一顶,正中此人的胃部,瞬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酸爽,中午刚吃的饭菜差一点喷在了王四海面前。就在年轻人踉跄着即将摔倒之际,王四海伸手抓到了他的衣领,向上一提,那年轻人马上使出相反的力,与王四海抗衡,却不想王四海顺势又将他的脖子压下,整个一个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,那年轻人狗吃屎一般重重的摔倒了地上。王四海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看来你真的没什么忏悔可言啊。”正说话间,另一个跟班已经举起了一把椅子朝王四海的头上砸来,王四海连眼皮都没抬,再次向后躲过,沉重的椅子“砰”的一声将他身旁的玻璃茶几直接杂碎。那人正惊诧之间,发现同伙的头已经被玻璃碎屑划破,血瞬间流了出来。“我草,对不起哈,你他妈赶紧起来,别再误伤了。”谁知地上那位任凭怎么使劲却都抬不起身来,原来王四海身体虽然躲过了刚才椅子的攻击,但他的脚却重重的踩在地上人的肩胛骨上,脚尖一发力,疼的那跟班直咧嘴,骂道:“你他妈有种让我起来,老子弄死你!”他同伙见第一次攻击无效,马上又抡起椅子,瞧准了王四海的身形,再次袭来。这一次王四海不想和他纠缠,从后腰迅速的抽出逆龙,手腕轻轻一转,与椅子重合,那人手里瞬间只剩下了几根椅背的木块。王四海轻轻蹦起,踩在跟班身上的左脚瞬间换成右脚,招数未老,左脚已经横在半空,一个飞踢,正踹中了那人的下巴,他本就长得壮实,这一脚之力几乎将那年轻人的下颚骨踢脱臼了,剧痛之下那人身体竟直直的向后倒去。脚下的小跟班见同伙倒地,努力的翘起头来,正好望见王四海闪闪发光的头,一想起他那可怕的纹身,不由得有些气馁,此刻除了求饶似乎没有其他办法:“大叔,大叔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我都是被马轩然指使的,要不,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给您下药啊。”王四海微微转了转头道:“原来那迷药是你下的,呵呵,还有吗?”小跟班一惊,发觉自己一时说走了嘴,赶忙道:“有,有,在我衣服口袋里。”王四海俯下身来在他衣袋里翻了一翻,果然见到了那个装有白色药丸的瓶子。“这是什么迷药?威力这么大?”小跟班感受到王四海脚上力气又加重了几分,不假思索的答道:“这个是马轩然托人从欧洲买回来的,叫FM2,也叫MJ药,专门用来迷晕那些不听话的妹子的。”“哦,那你就充当他的马前卒,专门投放这药的人呗?”“我,我也是无奈啊,给他打工,看人脸色吃饭,不得不为啊。”“哼,好一个不得不为,你说这药要是吃多了会怎样?”“会……这个不好说啊,通常情况下一片就能睡一天一夜,无色无味的,放到饮料里,那些小姑娘喝了就会马上不省人事,第二天还记不得前一天的事,吃多了会怎样,我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王四海再次低下身来道:“你吃过吗?”跟班吓的腿都软了,赶忙道:“没,我没吃过,您,您可别让我吃这个啊,我求求您了,这东西听说对大脑损伤可严重了。”一股愠怒从王四海脑中突然迸发出来:“混蛋!多少姑娘都毁在你们这帮畜牲手里,逼良为娼的人连猪狗都不如。”跟班此刻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,还在不停的解释道:“这,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啊,她们如果不去酒吧,不去夜场,不给我们机会,那我们想下药也没机会啊。”王四海想起胡一涵在徒河酒吧时与自己的相遇,如果那时自己是这些畜牲的话,恐怕她早就凶多吉少了。“噌,噌,噌,噌!”,那是四声利刃插进肉里,将皮肤撑裂的声音。“啊!妈啊!”这是跟班喉咙里迸发出的凄厉惨叫声。王四海将逆龙用极快的速度挑断了跟班的手脚筋,此生就算接上,也将是个废人。见跟班晕了过去,王四海又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,用力的掐住他的人中,几秒过后已经残废的跟班再次醒转,带着痛苦的哭腔求饶道:“大叔,我,我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王四海轻蔑的笑了笑,左手捏住了他的嘴,右手轻轻的拨开瓶盖,稍一用力,使他的牙齿磕在腮帮上,自然的打开,十多片药一股脑的倒了进去:“好好睡一觉吧,不死的话就饶了你。”那跟班由于紧张,导致药片更快的进入到胃中,没几秒双眼就有了很强的沉重感,瞳孔逐渐放大,最后沉沉的睡去,这一睡恐怕是这辈子最长的一觉了,再也无法醒来,就算抢救的及时,这药的威力也会将大脑绝大部分的神经细胞杀死,彻底成为植物人。王四海将他的身体踢向一边,又走到他同伴那里,对准那人的颈椎用出全身的力气踩了下去,他在这一世还从来没有如此的残忍过,也许是穷奇的杀戮刺激了他,又或许是失去灵力后的心情烦躁,导致对这些危害人间的畜牲痛下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