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今眸光隐动,问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白月笑了下,语气轻松地说:“其实我也没有想牵连孩子的想法,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我就是想和迟小姐说,如果迟小姐现在离开津知,将来周家应该是你孩子应得的东西,一分都不会少,可如果迟小姐还是这么高傲,那我作为津知的枕边人,他以后怎么都应该先紧着我的想法来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下,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。
白月看了眼迟今,才笑着接起电话:“津知,你要到了吗?”
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,她顿时笑弯了眼,捂唇咳嗽了几声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小心,现在就出去等你。”
迟今默默注视着她和周津知恩爱的模样,脸上没多大波动。
白月挂断电话,起身经过她身边时,似是想到什么,停下脚步,再次开口:“对了迟小姐,还有一件事和你说,也算是通知吧。”
迟今缓缓抬眸看她,等着她出声。
“我也不希望你和傅云泽走的太近。”
白月笑了笑,说的理所当然:“那样我会不舒服。”
看着她苍白的面色,迟今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傅漫漫说过的话。
病秧子。
她眉心微动,目送着白月走远,然后又看着她上了一辆车子,才收回目光,垂目看向手机屏幕,停止录音。
之所以她会特意来赴约,就是想看看白月想说什么,果不其然也是拿女儿威胁她。
迟今轻呼了一口气,拿起包起身离开,手腕的疼痛让她还开不了车,只能打了一辆车到江家。
唐念将她带到房间,经过书房时,迟今听到里面传出的谈话声,不由一怔。
“周津知在这里?”她疑惑地问。
唐念点点头,以为是她介意,特意压低声音说:“我回来的时候,他就在了,听着应该是在和江临年谈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听着唐念的话,迟今又想到白月在咖啡厅接的那通电话,不由一笑。
回到房间,关上房门,唐念好奇地问:“今今,你笑什么?”
迟今和她如实地说,然后打开录音给她听。
白月的声音清晰透过听筒传来。
唐念听完,没忍住扑哧一笑:“没想到她还蛮自信的,之前我见到她,还以为她的性格很内敛呢。”
迟今窝在阳台的吊椅上,将录音关掉,抬眸看向晃眼的阳光,轻声说:“傅云泽一直念念不忘的人,应该就是她吧。”
这句话她说的肯定。
唐念也没再瞒着,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我当初刚知道,也是很震惊呢,我真的不知道周津知怎么想的……”
迟今倒是没多大反应,抬手挡住阳光,喃声开口:“其实这个世界很小,兜兜转转总是会有联系。”
原来傅云泽之前一次次抛下她离开,是为了去看白月。
而周津知竟然会一直默默同意,她其实不太能够理解,从前的周津知,不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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