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轻轻地挽起袖子,露出的手臂青筋微微凸起,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格外清晰。
他拿起注射器,针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。
他深知自己血液的毒性,也明白如果不采取措施,温珏可能会忍不住吸血,从而面临危险。
他将注射器慢慢插入自己的血管,那冰冷的针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,一阵刺痛袭来。
俞明言紧紧咬住牙关,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。
血液顺着针管缓慢流出,而他却不在意,目光紧紧盯着注射器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药剂注入流动的血液中。
瞬间,一股灼热感从血管中蔓延开来,仿佛火焰在血液中燃烧。
随着药剂逐渐注入体内,俞明言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在血液中蔓延开来。
他能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变得异常缓慢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塞住了。
疼痛越来越剧烈,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。
俞明言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。
即使痛苦如潮水般袭来,但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如磐石。
他紧紧握住面前桌子的边缘,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。
血液中的毒性与药剂相互作用,产生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俞明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变得异常,仿佛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。
然而,他没有停下动作。
他深知,只有彻底改变自己血液的性质,做的一切才有用。
他专注地观察着血液的变化,确保药剂的作用达到了预期的效果。
俞明言紧紧握住手中的注射器,一点一点地将药剂注入自己的血液中。
每推进一分,痛苦就增加一分,但他的手却没有片刻的停顿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终于,他完成了整个过程。
他以异于常人的冷静和坚韧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俞明言放下注射器,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也失去了血色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,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微不足道。
尽管,他的血液已经变得恶臭难忍,在吸血鬼眼中就如同一滩腐烂的污物。
让他值得庆幸的是,这个血液的恶臭只是暴露在空气里才会使血族感到恶心。
只要不被讨厌,这就够了。
他缓缓站起身来,步伐略显蹒跚。
喜欢家人们谁懂啊,小可怜竟是白切黑()家人们谁懂啊,小可怜竟是白切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