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人,虽空有一身破案的本事,这些年来却从未把这些本事用在与民追凶,与民伸冤上。”
“既然如此,澄安县有你们和没你们都是一样的,那留与不留,这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吗?”
听到这话,几个捕头们一时间竟然集体沉默了,无话可说。
林牧看他们没话说了,立即把大袖一挥:
“斩!”
手起刀落,三颗捕头的人头,四颗都头的人头全部落地。
百姓们拍手叫好。
于此同时,油锅也热了,烧的滚烫,黑烟直冒。
林牧正式宣判道:
“本官有令,免去赵甲、华熊澄安县典史之职,将赵甲、华熊、郭文举、刘长河,以及所有被杀捕头、都头抄家,查抄家产财物尽数充公。”
“三日之内,若有受这些贪官污吏欺压之人,可到县衙告状,若是依据属实,便从抄没的家产之中赔偿百姓们损失的财物。”
此言一出,底下所有人一起跟着欢呼。
林牧又是一声大喝道:
“来人,将赵甲、华熊押过来,下油锅!”
“且慢!”
正在林牧要动手之际,淮安侯府的管家,却是先一步骑快马来到县衙前。
华管家从马上下来,明明看到林牧一身七品知县官衣,却是故意端起了架子来:
“澄安知县在哪里?”
“谁是澄安新来的知县?站出来有话问你!”
林牧看到对方如此趾高气昂,懒得理会,张口便吐出一道阴气,直挺挺便朝着华管家身上吹去。
被这阴气打中,华管家只觉得身体僵硬,周身发寒发冷。
不等他反应过来,已经从马上跌落下来,而且是脸朝下狠狠砸在了青石地板上。
一时间头破血流,直接破了相的华管家,手指着林牧大怒道:
“你就是澄安知县?”
“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见了本管家,还不过来牵马坠蹬,连这点迎接的基本礼数都不懂吗?”
林牧听到这话,连正眼都不带瞧他的,直接骂回去道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叫本县一个朝廷钦封,陛下钦定的正堂知县前来迎接你?”
华管家更加恼怒,骂道:
“你可听说过一句话,宰相的门前七品官?”
“哼!我乃淮安侯华侯爷的管家,华侯爷乃是开国功臣,与当朝陛下有亲,又有洪武皇帝陛下所赐可以免死的丹书铁券,此等王侯之家出来的管家,叫你这县官迎一迎,跪一跪,难道还不应该吗?”
“哼!莫非你还觉得自已委屈了不成?”
林牧乐了,懒得废话,当场传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