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儿,且慢行走。”
骑驴老头走到了近前来,乐呵呵的指着林牧问道:
“你姓林?”
“对。”林牧回答道。
“澄安知县?”老头又问道。
林牧又点了一下头。
这老头嘿嘿一笑,一下拍在林牧肩膀上,乐不可支的道:
“还真是你小子啊,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啊,怎么把澄安县那两个侯爷都给逼疯了?”
林牧心说,这个事儿都已经传开了吗?连京城都知道了?
骑驴老头哈哈大笑的同时,对林牧处理这件事显然是赞赏有加,竖起大拇指道:
“你小子干得漂亮啊!”
“不过眼下北元余孽未灭,皇上又琢磨着要出兵剿灭扩廓了,赶紧提前回去想办法搞粮食去,马上就要交税了。”
林牧听着老头的话,回应道:
“多谢信国公提醒,下官记住了。”
“呦呵,你瞧出老夫的身份来啦?那就赶紧回去办事吧,澄安县有个好官不容易啊,你可别叫他们把你给扳倒了。”
林牧心说这老头还挺有趣。
骑驴老头不是别人,信国公汤和,朱元璋的发小。
这汤和一片忠心,又和老朱是发小,从小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伙伴,即使老朱做了皇帝,也经常把汤和叫进宫来陪吃陪喝陪睡。
即使到了晚年,老朱将一众老兄弟们都杀干净了,这汤和却是安享晚年,一点事都没有,能骑着驴在皇宫里自由出入的人,大概也就他一个了,换成徐达来都不行。
林牧出宫后召来瘟鬼,将自已用白纸轿子抬回澄安。
夜晚。
宰相府邸,胡惟庸一脸嫌弃的看着王知府,因为王昌贤白天掉入粪坑的事,他叫这个女婿远远的坐在门口的位置,离自已越远越好。
此时胡惟庸捂着鼻子,一脸嫌弃的说道:
“这个澄安县令不好掌控,时间一长只怕会生出大乱子,你该着手解决此事了。”
王知府却一脸为难道:
“岳父大人,这次您也都看见了,小婿将参他的奏章交给您,还是您在皇上气头上的时候给递上去的,就这都没有把他弄死,反倒将小婿我罚俸了半年。”
王知府叹了口气:
“他连淮安侯和吉安侯都逼的在家中装疯了,小婿是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”
胡惟庸“哼”了一声道:
“真是个猪脑子,玉儿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么个蠢货做夫郎的!”
虽然嘴上骂骂咧咧,胡惟庸却给王知府出起了主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