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拿着,不知道是谁的破棉袄给自己裹上。
冷风呜呜吹,齐蕊蕊把头蒙在棉袄里,借着棉袄的遮掩,她环顾四周。
她明白,自己这是算计不成反被害了。
透过看热闹的人群,齐蕊蕊看见了面色青红交加,气得直喘粗气的林遇之。
齐蕊蕊急忙辩解:“不是的,是有人害我,一定是缪溪害我。”
“你们相信我,我是被害的,求求你们了。”
众群民:你看看,又把他们当傻子了不是?
这可是你家男人亲自带人抓的奸,而且,看林遇之那样子不像是提前知道的。
要他们看,就算是被害的,那也一定是他们夫妻合伙算计别人,结果棋差一招。
总结一个字,那就是……
“该!”
大队长唐坤看着面前,哭得梨花带雨齐知青,毫无怜惜之情。
冷言道:“来两个老婆子,给她穿戴整齐关到大队部。”
剩下两个男的,唐坤当然不会放过。
两个男人疯狂反抗,但到底抵不过人多势众的村民,最后还是被制服了。
这不知道哪来的两个街溜子,竟然跑他们村来集体搞破鞋来了。
着实可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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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六七十年代,搞破鞋的下场的非常严重的,轻则坐牢,重则死刑。
唐坤不敢隐瞒,直接叫村书记去县里公安局报了案。
公安局来人非常快,因为这三人行的行为实在是恶劣,如果不严厉处罚,那将造成极为不好的影响。
任凭齐蕊蕊再怎么哭喊求饶,最后也逃不过被带走的命运。
到了公安局,公安们发现这两人都是通缉犯。
这下公安们乐了,大队长跟村支书也乐了。
但,齐蕊蕊哭了。
齐蕊蕊同那两个男人,正被人推着游街示众,脖子上还挂着一双破鞋。
从此他们名声扫地,等待他们的是凄惨的下场。
因着,两个男人身上皆有案子,游街后便被审讯收押。
很快,齐蕊蕊的判决下达,判处有期徒刑七年,要去农场改造。
在齐蕊蕊被带上吉普车前,林遇之慌忙拿着一纸协议,想与齐蕊蕊解除婚姻关系。
齐蕊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两行泪自脸颊滑过,她轻笑了一声,“公安同志,我想上车。”
看着开走的吉普车,林遇之瘸着腿撵了几步,气急败坏的把手里的纸全部撕碎。
“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