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内,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。张献忠虎目圆睁,凝视着摊在案上的地图。
大手猛地一挥,决然道:“诸位,如今安庆已然被我军顺利拿下,此乃我等之赫赫战功。
然那庐州府、池州府、太平府,因那郑二阳昏聩之举,竟将其兵力统统抽调到安庆,妄图负隅顽抗,如今却落得个兵力空虚之境。
此等天赐良机,我意即刻整顿大军,以雷霆万钧之势趁机拿下这三个州府。
我等要让这大明的疆土,在我大军的铁蹄之下,瑟瑟臣服。
待我军席卷而过,必能成就一番霸业宏图,让天下人皆知晓我等之威名!”
徐以显赶忙趋前,眼睛亮晶晶地说道:“大帅英明,此三府如今犹如无主之地,此时不取更待何时。
不过,大帅不可轻敌,虽其兵力空虚,但城中百姓若齐心抵抗,亦可为患。”
张献忠大笑一声,“先生多虑了。
这天下百姓还有人会支持明军的吗?
他们恨不得吃他们的肉,喝他们的血,怎么可能会帮助明军,
但先生之言也不无道理,此事还需细细谋划。”
正在这时,一小卒匆匆而入,单膝跪地禀报道:“大帅,探子来报,那三府之中,已有不少富户以高薪,暗中招募乡勇,似欲抵抗我军。”
张献忠眉头一皱,“哼,蚍蜉撼树。
张献忠微微抬起头,目光中透着果决:“我意派宿卫军一旅二旅三旅攻打庐州府,此路由周铁蛋率领。
庐州府乃要地,不容有失,周铁蛋,你可有信心?”
周铁蛋“唰”地站起,抱拳行礼,声如洪钟:“大帅放心!
末将必率三旅儿郎,踏平庐州府。
那庐州府的守军,不过是些土鸡瓦狗,末将定让他们知道我军的厉害,绝不给大帅丢脸!”
张献忠满意地点点头,又指向地图上的池州府:“宿卫军四旅五旅六旅,由陈情令率领,攻打池州府。
陈情令,你向来心思缜密,此任务交给你,可有难处?”
陈情令恭敬地拱手回应:“大帅,承蒙您信任,末将定全力以赴。
池州府兵力空虚,末将定会抓住战机,迅速攻克,为我军在江南之地再下一城。”
“好!”
张献忠再移目光,“宿卫军七旅八旅九旅,秦虎,你率部攻打太平府。
太平府虽看似平静,亦不可轻敌。”
秦虎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大帅,您就瞧好吧!我秦虎带兄弟们去把太平府搅个天翻地覆,让他们知道咱的厉害。”
张献忠目光灼灼地扫视众人:“诸位,此次分兵作战,责任重大。
各路人马不仅要迅速拿下城池,还要注意保存实力,相互呼应。
一旦得手,速速回援安庆,届时咱们再合力将这安庆城拿下,作为进军江南的桥头堡。都清楚了吗?”
“清楚了,大帅!”众将领齐声高呼,声震营帐。
周铁蛋转身面向即将跟随自己出征的宿卫军一旅二旅三旅将士,拔出腰间长刀,高高举起,喊道:“兄弟们,咱们此番的目标是庐州府!
跟着我,冲进城去,杀他个片甲不留!”
说罢,率先跨上战马,一旅二旅三旅的将士们如潮水般紧跟其后,向着庐州府疾驰而去。
陈情令也不含糊,对着四旅五旅六旅的士兵们冷静地说道:“诸位,池州府就在前方,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它。
行军途中,务必严守纪律,不得擅自行动。出发!”
言罢,带领部队整齐有序地向池州府进发。
秦虎则跳到一块巨石上,对着七旅八旅九旅的官兵们吼道:“儿郎们,太平府就是咱们的猎物!
大家放开手脚,大干一场!”说罢,大手一挥,部队如猛虎出山般扑向太平府。
周铁蛋率部风驰电掣般奔赴庐州府,一路上马蹄扬起滚滚黄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