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混账,朕以为他只是沾了一身粗鄙之气,没想到竟然藏有如此歹心,简直其心可诛。”
乾皇怒不可遏。
“没有任何证据,罪名便定下了,礼仪之邦的礼仪,本宫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楚明玉讥讽的看着乾皇。
偏听偏信?亦或者不愿承认自己做错,为了颜面容不下自己亲儿子。
不管乾皇怎么想的,都是妥妥的昏君。
“哼,若非如此,你何故尽为叶离说好话?”陆鸿博冷哼道。
“你们这样的木竖小人,又怎知何为风骨。”
“叶离天纵之才,然却不愿向大楚低头,君子不食嗟来之食,宁愿过着粗茶淡饭,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生活,也不向大楚开口要钱。”
“五岁那年,叶离写下这两首诗,卖了一些银钱换来笔墨纸砚,写家书请人送至大乾。”
“本宫仰慕叶离的风骨和才华,遂追来大乾。”
“叶离为大乾付出十八年的青春,换来的却是叛国罪名,乾皇若动叶离,忠志之士谁还敢为大乾效力。”
“不用我大楚发兵,大乾不攻自破。”
“有眼不识金镶玉,好一个大乾明君。”
楚明玉讥讽的看着乾皇。
然后目光看向叶泽:“没有离过家,所以写不出思乡诗,未曾见过岳阳楼却能写出《岳阳楼记》,《岳阳楼记》真的是你写的吗?”
接着,又扫视着那群文人士子:“有你们这群盲目自大,阿谀奉承,谄媚献上,颠倒黑白之辈,真是大乾之福啊。”
说罢,转身离去。
“大乾不要叶离,我楚明玉要。”
声音远远的传来,楚明玉头也不回的远去。
而被楚明玉嘲讽的众人,一个个脸色难看到极致。
“陛下,切不可听她胡言乱语,妄图挑起我大乾内乱,其心可诛。”
还是陆鸿博脸皮厚,咬死楚明玉居心叵测,叶离叛国。
乾皇皱眉,看向叶泽。
是啊,未离开过家,写不出思乡诗。
但岳阳楼不在京城,叶泽未曾见过岳阳楼,又是如何写出《岳阳楼记》的。
叶泽脸色变了变,在父皇眼中他看到了怀疑。
可恶的楚明玉,早晚有一天,孤要你臣服在孤的胯下。
“父皇,对不起,儿臣让您失望了,害大乾失了颜面。”
“儿臣从未离开过家,父皇母后又对儿臣疼爱至极,儿臣实在写不出思乡诗。”
“若比其他,儿臣绝不会输。”
叶泽一脸愧疚,说罢提笔快速写下一诗递给乾皇。
“黑云压城城欲摧,甲光向日金鳞开。角声满天秋色里,塞上燕脂凝夜紫。半卷红旗临易水,霜重鼓寒声不起。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”
乾皇念完,满是惊艳之色。
“好,好,我儿当真是惊才绝艳,此诗当为边塞诗第一。”
“确实是让楚明玉钻了空子,这女人好生歹毒的心思。”
乾皇连声夸赞,对叶泽的怀疑尽散。
叶泽暗暗松了一口气,同时心中歹意横生,叶离不死,终究是个隐患。
趁着乾皇高兴,叶泽试探道:“父皇,叶离其心可诛,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叶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