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被姜止听见。
姜止低下头,掩饰着不高兴,什么都没说。
楚伯承自是要安抚一番,他捧着她的脸,“我早晚处理了候樾希,你安心养胎,嗯?”
“嗯。”
“过几天,我把姜淮弄军营里,让他学本事。”
姜止蹙眉,“他才不到十岁。”
“人才要从小培养。”
这种拙劣的借口,姜止都懒得拆穿。
她知道,楚伯承这是在想把姜淮支开。
不过也好,男孩子该去见见世面。
“等他好些再说。”姜止强调,“他刚失去母亲,还伤心着。”
楚伯承勉强答应。
他吻了吻她,离开。
候樾希正在督军府门口等。
督军府已经挂起白幡,奏起哀乐。
来奔丧的人,都是名流权贵。
她表面是过来吊唁的,实则是想高调地宣示一下主权。
不过一直没见到楚伯承的人影。
见到楚伯承的车子,候樾希理了理衣服,赶紧迎上去。
楚伯承眉目温和,“怎么在这里等,天那么冷,别冻着。”
候樾希挽着他的胳膊,“我来这里吊唁,尽一份哀思,但人生地不熟,只能在这里等你,你去哪了?”
“处理一些公事。”楚伯承任由她挽着他。
候樾希不疑有他,挨得更近了,“你陪我进去。”
楚伯承说好。
他们的亲密,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
正陷在悲伤中的楚督军,看到眼前这一幕,气不打一处来。
在候樾希鞠躬的时候,楚督军把楚伯承叫到一旁,“你怎么回事,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走得那么近。”
“有问题吗?”
“我告诉你,楚伯承,你敢把她娶进门,我就把你逐出楚家的家谱。”
楚伯承没回应。
楚督军小声道:“你不是和姜止。。。”
“早就跟她玩够了。”楚伯承打断。
“混账东西,你。。。”楚督军气得浑身发抖。
楚伯承不咸不淡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我不管你跟外面女人怎么鬼混,但不许娶候樾希,你给我把这句话记在脑子里。”楚督军恶狠狠道。
楚伯承当没听见。
候樾希叫他的时候,他按灭烟,笑着走过去,眉眼溢出的是能溺死人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