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菀,害羞什么?你哪我没看过?”
叶菀闭眼。
服了!说什么话都扯的不正经。
柔软炙热的唇瓣落下来,叶菀睁眼,迎接朝野热烈的吻。
她第一次睁眼接吻,这么近距离看他吻得忘情的样子。
她要记住他此刻的样子。
如果…
没有那种如果。
朝野睁眼,松嘴,狂妄邪肆道:“叶菀,你偷看我。”
“我…”叶菀停顿两秒,“爱你,所以想看你。”
说出这话的瞬间,叶菀明显察觉到朝野胸前的山脉起伏。
“叶菀,我永远为你心动。”大手带着小手按在心口处。
叶菀纤细双臂环上朝野脖颈,巴掌大的小脸贴上来,鼻尖贴鼻尖蹭了又蹭。
“叶菀,你今天怎么这么粘人?”
“让你舍不得我。”
朝野突然偏头,用力眨两下眼睛。“上厕所吧。”
从卫生间出来,朝野放叶菀到床上,“我去楼下看邦猜,时间不早了,你先休息。我出发前,会再来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叶菀看着朝野关门离开,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涌了出来。
今天流的眼泪,比一年流的都多。
……
医院顶层贵宾休息室。
朝野拨打阿泰电话。
阿泰报备今天伤亡情况,“蟒蛇突击队全员23人,死两人,重伤3人,轻伤11人,报告完毕。”
湄公河那染红了一片水域的血,是上百条尼罗鳄的。
孩子掉进河面,突击队成员均手持匕首,近身肉搏跟巨鳄厮杀缠斗。
谁都知道开枪射杀方便,也知道孩子被巨鳄吞食的可能性有多大。
但用命,他们也得去搏那万分之一的可能。
违背朝野的代价,黑仔那样的例子,比比皆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