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每天虚与委蛇,难受得要命!就盼着早点搭上东南亚的毒贩头子。今天终于把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给盼来了。
刀疤和黑瘦男闻言也看过来。
刀疤被打扰到,张嘴就想骂人。可看到小竹桃那水灵灵的小模样,愣是把骂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。
蹦出一句卧槽,“阿芳,你不讲究啊。这么浪的小娘们,怎么才让我看见。”
芳姐站在门口赔笑,讪讪道:“刀哥,小竹桃才来不久,前两次你来,她正陪着别的客人。今天她休假,我是看你招待贵客,特意喊她来救场的。”
刀疤还想呲哒芳姐,叶菀随风摆柳般向他走过来,“刀哥,您别怪芳姐,都是我不懂事。”说罢坐在刀疤身旁,拿起没用过的酒杯往里面倒酒。
叶菀边倒边说:“您看,我自罚三杯给几位赔个不是,成吗?”
芳姐识趣地退出去。
刀疤看着眼前勾人的小妖精,嘴快咧到后脑勺。余光瞥见朝野也盯着这人看,那赤裸直白的目光,他想装看不见都装不了。现下只能忍痛割爱。
刀疤对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往朝野那边看,“去,朝爷那边谢罪去。”
叶菀拿着酒杯,抬屁股就走,几步扭到朝野身侧坐下,声音柔情似水:“朝爷,您看我,眼睛长在后脑勺上。没一点儿眼力见。”
说罢,一小杯白酒下肚。烧得她嗓子火辣辣地疼。
叶菀皱一下眉头,又立刻恢复温婉刻意的微笑,看向身侧直勾勾盯着她的朝野。
看来,这鱼对她这饵,有兴趣。
叶菀动作刻意轻柔,一边倒酒,一边对朝野眉目传情。她这第二杯酒倒完,朝野拍一下大腿,眼神示意她坐他腿上。
叶菀笑得更浓,媚眼如丝。姿态妖娆挪屁股到朝野大腿上,一条胳膊勾着脖子,手不老实地在锁骨上摩挲挑逗。另一只手轻晃酒杯,眼睛没乱看,只是盯着杯里的酒。
这次,她只喝一口白酒,转脸眼睛盯看身下男人的性感唇瓣。樱唇凑近,朝野舌尖立刻长驱直入,嘴里的酒被火热的舌卷走大半。
朝野尽情吮吻。一双粗粝的大掌不安分地在叶菀背上游走,四下撩拨点火。
吻到叶菀近乎缺氧,朝野才意犹未尽地松口。
叶菀大口吸气,平稳呼吸频率。
朝野看她这副样子,笑得狂妄,语气轻佻:“就这点本事?”
叶菀贴上朝野胸膛,凑到他耳边,嘴唇有意贴在他耳边,轻声呢喃:“朝爷,你顶到我了。”声音里带着娇嗔。
因为刚刚的调情,朝野嗓音低哑,“信不信,现在吃了你?”
闻言,屋里其他人都识趣地往外退。门关上的刹那,朝野深沉的眸子比窗外的夜色更浓。
朝野下颌抵叶菀额头,染上情欲的眼眸,直直地顺着叶菀优美颈部线条跌进那片雪白的肌肤。
叶菀几乎能猜到,要是他脱她衣服,她走的时候就没一件能穿得出去的。“朝爷,我自已来。”
说完,叶菀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要不去楼上套房?先洗个澡?”
朝野点头同意。
朝野紧张的要死,他没做过。但是演的像在风月场所玩得很花的老手似的。
他经常出来玩,尽兴了也搂着姑娘摸两把。但是点到为止。一个是,他不想分心,毕竟干的是刀尖舔血的买卖;另一个,可能是看多了觉得没意思,导致他那方面兴致不高,能勾起他欲望的人太少。
他第一次这么冲动,几乎控制不住自已想要的冲动。
朝野抱着叶菀去总统套房。坐电梯上了三层楼。
关了房门,朝野那股火下去不少。抬手示意叶菀先去洗澡。他站在落地窗前,抽根烟冷静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