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躺着的朱惔听着卧室里的动静,轻轻笑了笑。
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了,林一燃嘴上说不喜欢自己用亲昵的称昵叫他,但脸上的表情,却并不是那样想的。
他明明就很喜欢自己那样叫他,只不过心里不肯承认而已。
既然他喜欢,但又不肯承认,那就好办了呀。
反正叫一下他最多也只是嘴硬骂几句,骂多了,也就懒得骂了。
果然,之后朱惔时不时会那样叫他。
林一燃嘴上总是那么不耐烦的骂他,不准他叫,但又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拒绝的行动。
叫了半个月后,林一燃再听到他叫自己小燃子或者燃燃时,只能翻个白眼,没理他。
不骂了,但也不回应。
春天的气温就像老母亲的心情一样,忽冷忽热的,让人防不胜防。
朱惔在又躺了半个月后,终于能微微动一下了手脚了,但还是起不来。
能动的也只是躺着动几下,翻个身都不太行。
但躺多了他也难受,于是总是哄着林一燃过来扶他坐起来。
虽然他也想让林一燃扶他到院子里坐着,不过林一燃才不想在他身边待太长时间,能扶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。
再有别的要求,他就会让朱惔自己把外面的丧尸叫进来帮他。
林一燃是知道的,那只女丧尸还在村子里徘徊着,只是有意的避开了自己。
可能是上次她放跑了猪,被朱惔训斥过了,现在都不敢再靠近林一燃房子的周围。
不过要是朱惔叫一声,她肯定会来。
只不过,朱惔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好机会让林一燃多亲近自己,又怎么可能叫一个电灯泡过来搅局呢。
于是他整天找机会跟林一燃说话,让他帮自己拿这个拿那个,弄得有时候林一燃烦了,叫富康拿给他。
富康:“……唉~”
朱惔手能动之后,林一燃就不帮他擦身体了,而是直接把他扶到浴室扔进浴桶里,然后倒满水让他自己洗。
因为朱惔感觉不到温度,所以林一燃也懒得给他烧水浪费柴火。
但是朱惔每次洗完就会对他耍流氓,就是不穿衣服,他虽然不好自己穿裤子,但拿条浴巾裹着又不是不行。
结果每次都要大裸裸的让林一燃进来帮他穿内裤和外裤。
不过林一燃也没惯着他,说了几次这家伙不听之后,就搭理他了,而是直接开着浴室的门,让他晾鸟。
还时不时的叫富康和大蛙去看两眼,尴尬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