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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失眠……”长乐握住安室已经探寻到终点的手腕,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,然后把腿从他的身上挪下来,躺平后追问,“究竟是因为我的愿望,还是你的‘愿望’啊?”
安室喟然长叹,花了些力气忍住继续贴近长乐的想法,伸手扶额,暗自偷笑,开始与她玩文字游戏:“为了……我们的愿望。”
听见安室的话,长乐翻了个身,手肘撑在枕上,支着下巴,长发顺势倾斜而下,衬衫滑落露出半个香肩与锁骨,带笑的眼眸浸着些许月光的亮泽,灵动又妩媚:“你还记得我上个月生理期什么时候来的吗?”
“12号。”安室脱口而出,女性的生理期时间虽不固定,但总是上一次的前后几天。长乐上次疼成那样,他就有意识地记住了日子,想着临近时能照顾好她。
“今天是5号。”长乐算了算日子,笑意盈盈,言语中充满蛊惑之意,“想赌一下概率吗?透。”
安室偏过头,躲开长乐娇媚的视线,拒绝道:“不赌。”
“那我也能吃药。”长乐慢慢俯下身,长发垂进安室的脖颈间,有些顺着衣领散进他的肩与胸口,痒痒的,从肌肤痒到心底。
但他原本蓄势待发的欲望,在听到长乐的话后,逐渐冷静下来。
爱不仅是占有,亦是克制。
他不敢赌所谓的安全期概率,也不希望长乐吃紧急避孕药。
所以,当长乐的唇瓣贴上安室的嘴角,手指在解开他睡衣纽扣时,安室用力搂住长乐的腰,把她扣在怀里不允许她继续行动。
“睡觉。”他的声音沉闷,带着不容置疑。
长乐伏在安室的肩头,小腿蹭着他,惹人沉沦:“难得有机会治疗透的失眠,被拒绝了呢。”
安室以为他的拒绝,会让长乐釜底抽薪,乖乖躺好睡觉。没想到,怀里的人儿反其道而行之,开始火上浇油,将走向推至另一个方向。
“……”
长乐扶着安室的肩,从他的怀里起身,两人的视线在月光下交汇,情绪翻涌。
在长乐以为安室马上要缴械投降的时候,他收起了灼灼的目光,笑得温柔:“看来,我得去洗个澡。”
“真不愧是透。”在底线面前,不会有丝毫的退让。
长乐突然想起自己追求安室时的画面,无论如何暗示、明示,他总是视而不见。就像现在,宁愿去洗冷水澡,也不愿意就此沉溺在欲望里。
可是,长乐也想看一眼,安室为她失控的模样。
“还有planC。”长乐压着安室不让他起身,唇瓣含住他的喉结,一手扶着肩,一手去寻找热源。
长乐纤手萦绕,再仰起头对着安室笑,带着有意的勾引:“怎么样?要试试吗?最原始的方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