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信她。
可对别人来说,却是平地一声惊雷。
什么意思?
谢玉瑾面色惊诧,内心欣喜,难道苏婳和靳珩,还没有夫妻之实?
珠云面色大骇,难道是姑爷在拉扯苏婳,这件事苏婳也是受害者?
完了,完了,这下完了,现在两头都得罪了。
靳萱则是在一旁默默掉眼泪,心里想的都是兄长怎么能为别的女人推她。
她可是他妹妹啊!
女人可以有很多,可是妹妹就一个啊。
赵雪梅不禁在想,怎么可能?苏婳不是靳珩带回来的通房吗,通房哪有不勾引主子的。
靳珩又冷声道,“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下贱,爬主子的床。”
下贱、爬床……
赵雪梅听见这句话,面色一白,捏着帕子的手指紧攥。
靳珩好像是在骂她。
她是给侯爷做过通房,可现在她是侯府的主母,府上所有人对这件事都绝口不提,他怎么敢当着下人的面提!
珠云颤抖地闭上了眼睛,不敢看。
她刚刚看见姑爷攥着苏婳的手,话也只听了半句,到底是谁招惹谁,她也不清楚,
但事已至此,她好不容易将自己摘出来,真相是一定不能说的。
靳萱面色凝重,她现在更多的是担心大哥回来生气。
赵雪梅则面露得意,等她将人打死,就算靳珩那小子回来也晚了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下她这位侯夫人的面子。
你娘那个正房都斗不过我,何况是你!
刘管事停顿了一下,心说时辰也差不多了,打慢点说不定能等到爷回来。
“还不动手,想偷懒吗!”
赵雪梅不依不饶,指着刘管事的鼻子骂,将她平时树立起来的和善形象,全都忘在了脑后。
“我看谁敢!”
院外传来一声威慑的大喝,院中顿时安静下来。
众人看见靳珩迈着大步,怒气冲天走进来,一时欣喜的欣喜,惊慌的惊慌。
刘管事松了一口气,心说爷您终于回来了,收了板子立在一边。
苏婳听见他的声音,原本欲落不落的泪珠,开始啪嗒啪嗒往下落。
他来了,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