褐夹克不再多话,将水泥袋放在三轮车的车斗里。
庆哥又在上面盖了两块木板和钢筋,装作是到工地顺建材去卖钱的朴实村民。
“庆哥,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站住!”
褐夹克转身要走,突然被庆哥喊住了。
褐夹克只觉得身子一僵,后背冒起一阵又一阵的凉气。
不清楚是哪一点露出了马脚,叫庆哥起了疑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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褐夹克的手心再次冒出了浓密的汗水。
他强撑着镇静,缓慢地转过头去。
突然间,手心被塞进了厚厚的东西,褐夹克下意识用手指搓了搓,他讶异地低下头,发现是一沓钞票。
“庆哥,你……”
“你也不容易,这笔钱先拿着,省点花!”
“这怎么行,嫂子还……”
庆哥摆摆手,不太满意褐夹克婆婆妈妈的性子。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这一千两千的人医院都看不上,算作提前给你你的报酬了。”
褐夹克不再推托,收进了裤兜里。
“谢谢庆哥。”
庆哥没有回话,挥了挥手视作告别,两条腿有节奏地蹬起了三轮,那样子既犀利又野性。
三轮随着路面坎坷颠簸。
洛南顺着口子往外窥视,知道已经离了大路,庆哥正朝着人烟稀少的荒地驶去。
刚才褐夹克和庆哥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,心境倒没什么太大的起伏。
对于褐夹克来说,庆哥算得上是有情有义的同伴。
他的妻子躺在ICU,为了挣钱,庆哥选择了来钱快的路子。
不是说一个人有隐衷,他做的任何事都该被理解。
每个杀人犯都说自己有隐衷,这个说我有神经衰弱那女人一直叫个没完我不得已才杀了她,那个说我从小被欺负惯了凭什么我长大不能去欺负回来?
隐衷和作恶是两码事。
违法犯罪就是违法犯罪,这一点是板上钉钉不容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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