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,但此番举动倒是正中下怀。”云素将珍珠放回去,“我就是要让流言越闹越大,让所有人都知道。是我给董一元戴绿帽,而且那人居然是堂堂摄政王。”
系统:“那既然对宿主的计划有益,那就无所谓。”
“礼送到了吗?”
摄政王临出宫前,还特地找来姚尚宫。
“回王爷的话,礼送到了。云家虽然迟疑但还是收下。”姚尚宫欠身,“云小姐貌若天仙,王爷好眼光。”
她本不该说这样的话,也只是仗着她从小服侍王爷长大,才托大说这一句。
“确实,而且很香。”
是摄政王很喜欢的香味,说不上来是什么,但闻到能平复内心烦躁。
说起香囊,摄政王低头看着腰间的香囊,这是母亲为他绣的。
这个香囊的花样,只有母亲会。
他还记得母亲的遗言,她想找到姨母。这个香囊上的花样便是与姨母相认的凭证。
“本王要先回去,小皇帝该哄睡了。”
摄政王起身离开。
小皇帝如今才不过三周岁,除了皇叔之外,见的最多的就是姚尚宫还有身边的一个太监。
但这两个,都是摄政王的人。
月落乌啼,白霜披在身上。
摄政王骑马出宫,在了无人迹的街道慢慢悠悠的走着,并不着急回去。
“王爷,您有心事?”
今日月光实在明亮,浮山也能轻易看穿王爷眸中思绪。
“那云小姐还有婚约在身。”
浮山听这话,满脸震惊。他甚至都有疑惑:面前的人真是王爷吗?王爷怎会在意云小姐是否有婚约。
抢来便是,否则也不会今日直接叫姚尚宫去送礼。
他作为一个奴才都知道,王爷这是要让流言越发嚣张肆意,让其他人都知道他的心思,怎么如今畏畏缩缩起来?
这还是他服侍多年的王爷吗?
月光甚好,故而浮山脸上的震惊怀疑错愕,也没藏住。
“云素是个性子软弱,身体病弱的人。那些女子都有什么从一而终的所谓名节,也不知她有何考量。”
摄政王是在送完礼后,才想起此事。
“那,云小姐在意所谓名节,王爷便不会继续了吗?”浮山问。
“不可能。”
他只是多想一些罢了,不代表他会放弃。摄政王一夹马肚,马儿快跑起来。
马蹄声在周围显得那么突兀。
浮山就知道王爷不是这样的人,既然一开始就要,何必在乎这些?
晚间,云素靠在美人榻上,玩着盒子里的珍珠,“你说,做耳环好不好看?”好东西,该用起来才对。
“宿主戴什么都好看。”系统拍马屁。
云素勾唇一笑,放下手里的珍珠。
此时华彤端着药进来,“小姐,喝药了。”这次,她学聪明还带来蜜饯,“小姐喝过药含个蜜饯,清清口。”
“华彤。”云素握住华彤的手,微微坐直起来,“我出事时,你可见到什么。比如,摄政王做了什么。”
“摄政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