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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急性肺炎。”傅君寒看她那么紧张,便明白她在担心沅宝的痼疾。
身为人母,即使失忆也会紧张孩子。
就是不太紧张丈夫。
傅君寒拿出刚榨好地草莓奶昔,递给云浅:“别担心,沅宝的病大师兄帮忙治好了,那次肺炎只是意外。”
“哦!”
云浅如释重负。
吓死!她现在失去记忆,把医术也忘了。要是沅宝的病没治好,她会恨死自己的!
“你不在家的这三年,大师兄经常会来看孩子们。容琪就更不用说了,既是孩子们的姑父,又是傅家的家庭医生,随叫随到。”傅君寒说。
云浅终于能安心了。
看看女儿,又想想儿子,她闷闷地说:“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回来?”
“嗯。”傅君寒颔首,“今年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,你要是再不出现,两个孩子就要喊别人妈咪了。”
云浅脸色大变。
傅君寒察颜观色,继续刺激云浅:“睡着你的床,住着你的房,得空还要打你的孩子。”
“傅君寒!你敢!”
云浅怒了,站起来怒指着傅君寒。
要不是女儿在这里,她真想把手里的奶昔杯狠狠的砸到他头上。
“妈咪?”
傅锦诗抬起头,不解地唤。
爹地和妈咪在吵架吗?
“没事。”云浅忍下怒火,勉强冲女儿一笑,“小宝贝,你在这里乖乖的妈咪出去吹吹风。”
“好。”
傅锦诗刚才哭累了,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奶瓶,喝饱了就睡。
云浅冲傅君寒勾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