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耳朵上的,也拔掉吧……”容琪卑微的凑过来。
那贯穿耳垂的银针就像夸张的耳环,配着他被银针扎得有点儿歪的脸,特别滑稽。
“不用拔了,挺好看的。”云浅偏头,冲傅君寒眨眨眼睛,“三少,你说是吧?”
傅君寒眼角抽了抽,道:“嗯。”
容琪:………
这两人分明是故意的!
两人都是腹黑的种,还蛮配的。
“既然没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容琪不敢再多留,苦着脸冒雨去开车。
直到上了车,他才敢对着镜子,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拔掉。
半歪的俊脸终于恢复正常,他松了口气,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走人。
客厅里,云浅安静的看着傅君寒。
即使是来自朋友的戏弄,也很扎心。
她要怎么安慰他?
“阿嚏——”
云浅又开始打喷嚏。
傅君寒皱了皱眉,罕见的用他矜贵的手,递了盒纸巾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
云浅受宠若惊的接过,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的腿上。
“那个,要不让我试试?”
不等傅君寒说话,她又赶紧说:“我知道你看过不少名医,但像我这种同时精通中西医的名医不多!”
“不需要。”
傅君寒回绝了,不过语气已经没那么生硬。
“傅君寒,你就让我试试吧!我保证不扒你的裤子,你把裤腿拉起来让我看看就行。”云浅急了。
这人是残得心里麻木了吗?有人给他治病还不要!
她受了风寒,已经开始发烧。一着急,脸上就浮起红晕。
像玫瑰,艳丽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