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傅君寒进去,不知道她还要在浴缸里睡多久。
清凉的夜风从窗外灌进来,云浅临窗而立,思考着傅君寒今天的举动。
他是真的想睡她,和她做夫妻了吗?
好玄幻哦!
“过来。”
傅君寒也从浴室出来,白色的浴袍把他小麦色的肌肤称得阳刚。
他的左手还在流血。
云浅找出医药箱,帮他止血。
是刀伤。
昨天在D国,她一心想着摆脱他,便没帮他处理。现在泡了水,伤口肿胀,两侧的皮肉出现外翻,再不好好算会有感染的危险。
“你昨天和敌人近距离接触了?”云浅问。
“嗯。”
傅君寒点点头。
“你傻吗?有那么多手下在,何必你亲自动手?”云浅生气的蹙眉,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。
“我有能力,不想浪费。”傅君寒说的云淡风轻。
其实当时情况很危急,若不是他动用异能,还不一定能夺下货箱。
当然,这些事情没必要和她说。
“自大!”
云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翻出最好的刀伤药给他涂上。
包扎完,还强迫傅君寒吃了两颗抗生素。
等做完这一切,云浅的肚子“咕咕”叫起来。
“饿了?”傅君寒问。
“有点儿。我去看看沅宝,他肯定也饿了。”
“不用,他已经吃过了。”
云浅都走到门口了,又停下来。
她转身,背靠着门板和傅君寒对视:“傅君寒,你真的不介意沅宝的身世?”
“她是你的孩子。”傅君寒说。
“可他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父亲……”
“重要吗?”
傅君寒打断她的话,“还是,你对那个人心有期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