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发生了什么,他实在想不起来了。
“算了,想不起来就别想了,我们赶紧走吧!”可别再遇到什么脏东西了。
“王卜你站住。”
是李宛如,她气冲冲从坟地深处走出来说:“你什么意思?人家阿黄族人请你喝喜酒,你居然使用辟邪咒将人家族人打成重伤,你怎么可以这样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?”我站下脚步,歪头反问她,“我跟你家阿黄素来水火不容,你难道不知道?你以为它是真心请我和陆贤聿喝喜酒?如果它们是真心想请客,那请问我家陆贤聿身上这大红喜服是怎么回事?”
我一连串的反问,问得李宛如哑口无言。
支支吾吾地看着陆贤聿,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“这,这是误会,阿黄族人向来爱开玩笑。”
“行了吧!你对黄皮子了解多少,又对它族人了解多少?还误会,我呸!”
真够恶心人的。
“什么黄皮子?阿黄又是谁?”陆贤聿低声询问我。
他感觉听眼前这两个女孩子说话,犹如在听天书。
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,王卜是自己人,她说,她家陆贤聿。
这句话让他平静如水二十多年的心,泛起那么一丝涟漪。
“黄皮子就是黄鼠狼,阿黄是黄皮子族长,早些时候阿黄偷我家鸡被我抓到,是李宛如救了它,后来阿黄对我展开报复,害死了我爸,却报恩李宛如救了它,我们梁子就这么结下了。”
我简短几句话说明了我跟黄皮子的仇,不共戴天。
陆贤聿黑亮的眼眸微闪,他手轻轻搭上我肩膀,对我低语道:“丁老道行深不可测,我找机会说服他传授你他所有道术。”
咦!
这个好。
陆贤聿简直太懂我的心了。
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急切道:“别找机会了,现在我们就回去说,走。”
“想走,害我族人重伤妄想一走了之。”
我跟陆贤聿刚转身,身前就被阿黄拦住了去路。
它长发飞舞,瞳孔赤红。
虽然人身,却满脸黄毛。
身上散发着浓重妖气,我下意识护住陆贤聿,被阿黄身上妖气吹地睁不开眼。
短短几日不见,这阿黄竟然修炼成了妖。
这要报复我那岂不是手到擒来。
完了,看来我今日在劫难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