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发疯大叫不愿意配合的江砚朗,脑袋被刽子手死死的按在木遁上。
其余人身边一人站个刽子手手拿大刀,手起刀落,几人的头咕噜噜滚下了高台!
“住手!住手啊!”
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,这一声呼喊,来的太迟了些。
江逸赫眼里满是血丝,像是没日没夜奔波了几天,头发凌乱,衣衫上也无比脏乱。
“欢儿,欢儿!啊啊啊啊,为什么!为什么!”
他手中拿着明黄色的圣旨,冲向许清欢的尸体旁边。
“啊啊啊,差一点,欢儿!”他抱着许清欢的尸体痛哭了起来。
圣旨上写着的是留下许清欢的性命。
酒楼上,沈宴面无表情,“他将自已所有的势力交给皇帝,用自已的皇子身份换许清欢一条命。”
闻言。
沈晚绾看向高台上痛哭的男子,“真是痴情啊。”
这许清欢到底眼睛有多瞎啊!放着这么个痴情种不要!
若是当初他不离开东临,努力与江砚朗争锋……
此时的江逸赫无比小心的将许清欢的头捡起来,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染红了他的上衣,许清欢双眼紧闭,面色安宁。
“欢儿,我答应你的,我都做到了。”
想到当初她说,“逸赫,我并不爱你,我爱的是砚朗,我愿意为他放弃所有,你,能不能为了我,离开东临?”
他便真的离开了东临。
他将她的尸体抱起来,“为什么,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。”
没人看见,高台之上出现了黑影。
沈晚绾看着黑影目光一跳。
判官都来了?
时空……静止了!
原本喧闹的百姓动作停滞。
她转头看向沈宴,只见沈宴像是张嘴要说话一样,但未动分毫。
她勾唇一笑,脚尖轻点,轻松从酒楼的窗外朝着刑台飞了过去。
刑台这边的动静还不小。
地府的阴差十分麻利的将那些魂魄勾了出来。
高位之上,日游神夜游神神情严肃的站在两边,而他们前方站着一身穿红袍,怒目圆睁,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骇人,他左手生死簿,右手勾魂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