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结果就是,那二皇子就不去地府,他就扒着房门,弄死不松手。
沈晚绾拿他没有办法,只能随他。
原本人死后一般都是鬼差勾魂,这孩子应该是迫不及待不想当人了,魂魄自已跑了出来。
“晚绾,出事了!”许静姝急忙跑来。
“嗯。”她知道。“小小呢?”
“跑去皇帝寝宫了!”
……
皇帝的寝宫内,充满着血腥味。
“陛下又吐血了,你们这群废物,要你们何用!”司马玲儿语气冰冷,带着无尽的杀气。
空气中散发着诡异的压抑,床边上跪着一排御医,个个瑟瑟发抖,大冬天的后背直冒冷汗。
一年迈老臣放下为皇帝把脉的手,思索片刻,有些惊恐的说道,“娘娘,陛下中的乃是剧毒的鹤顶红,触之便无药可解。”
闻言司马玲儿脸色一变,神色阴郁,她一把将一旁的药箱推翻,“来人,将这群庸医立即处死!”
“娘娘,娘娘饶命,娘娘饶命啊!”御医们面如死灰,不断磕头求饶。
可司马玲儿根本不看他们一眼,门外的侍卫齐刷刷走了进来,架起那这个御医走了出去。
“娘娘饶命,娘娘饶命!”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司马玲儿一脸忧伤的坐在床边,看着那咳出血面色惨白的秦天止。
“陛下,皇后姐姐居然对您下毒,臣妾帮你将她处死好不好?”
秦天止虚弱的睁开眼睛,狠狠地看了一眼已经躺在离床边不远地上的萧蓉儿。
“杀…杀了那个,毒妇!”
司马玲儿一脸关切,“好,陛下莫要多说话了。”
再多说……她怕会忍不住笑出声。
秦天止依依不舍的看着司马玲儿。
“爱妃,你…咳咳,可愿意陪朕?一起?”
话落,司马玲儿眼里没了悲伤担忧,一双柔水一般的眸子里满是笑意。
“臣妾自然……”
“不愿意。”
她一把甩开秦天止的手,笑的花枝乱颤,“陛下,你都快死了,还想拉着臣妾一起?”
秦天止面色一变,“你!”
“陛下真以为臣妾对您是真心?”她捂嘴轻笑,眼里却满是嫌弃。
看着秦天止那痛苦的模样,她心中愉悦万分,“这深宫之中哪有真心啊,陛下莫不是太过于天真了些,哪怕是臣妾日日与陛下交缠在一起,臣妾心中也不是陛下您。”
“哦,对了,皇后姐姐对陛下倒是真心,可是陛下从未正眼瞧她一分,甚至对皇后姐姐厌恶至极,陛下准许寿儿杀了二皇子,臣妾怎会不让皇后姐姐知道?”
秦天止瞪着眼睛,满是错愕,感觉自已被一口血卡住,咽不下吐不出,“你…你,”
司马玲儿翘着兰花指,指着秦天止骂道,“你什么你?你这个废物,啧啧,说来皇后姐姐也真是惨,唯一的女儿如今下落不明,自已的养子被害的痴傻多年,如今还是死了,还是自已心中所爱之人允许的,哈哈哈,心爱的男人对她不屑一顾,日日与别人恩爱,若是换做别人,早就跳河自尽了。”
她轻抚头上珠钗,“陛下,其实毒药不是皇后姐姐下的,是本宫下的哟,她呀,蠢死了,本宫给了她毒药,她竟然还对您有一丝旧情,不肯下手,那就只能本宫亲自送送陛下了。”
秦天止终于被她气的一口气上不来,喝赤喝赤挣扎了许久,最后双眼圆瞪,嘴巴张大,手掌死死的抓住被褥。
看他那模样,司马玲儿伸出纤细的食指放在他鼻下探了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