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峰一听傅君寒也不管他的死活,更急了:“三少,你们不能这样啊……”
“肾源有问题,不能使用,怎么手术?”傅君寒冷沉沉的目光,如霜似雪。
云峰缩了缩脖子,壮着胆子说:“你答应会帮我,不能反悔。”
“你现在也死不了,急什么?”傅君寒说完,便揽着云浅离开。
上了车,云浅才问:“你找的肾不是从国外来的吗?”
“被人换了。”傅君寒的胸膛用力起伏了两下。
在容城竟然有人敢动他的东西,简直就是老虎嘴上拔毛!
他要让他付出代价!
“哼,我就猜云峰有问题。他不要脸地闹了半天,是想尽快把那个肾据为已有,让我们没办法查。”云浅越说越生气。
傅君寒问:“他有胆杀人吗?”
“不好说。”云浅陷入思索。
云峰最大胆地一次,便是在刘佩茹和云岚地怂恿下,为了独占公司合谋杀她。
现在,他的大小情人已经入狱,拿钱也保不出来。他自己又患了尿毒症,应该没勇气杀人。
“最近,有人来过他的病房。”傅君寒拿出一张背影照。
是个高瘦的男人,从头到脚都是黑色,夸张大黑帽子和大墨镜让监控根本拍不到他的脸。
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肤,就是下巴。
但也不能凭下巴去找人啊!
“我去问云峰。”云浅激动地拿着照片,要下车。
傅君寒按住她:“你怎么问?”
“催眠!”云浅咬牙切齿。
傅君寒深邃的眸子亮了一下。
差点儿忘了,他老婆还是催眠高手!
“先别去。”傅君寒再次拦下云浅,“给那人点儿暴露的机会。”
“你已经动手了?”云浅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