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的心揪了起来。
锐哥说:“就是这东西伤了他。”
“他当时一个人?”云浅问。
“是的。我们分开了。我找到他时,他身边没有别人。”锐哥答。
云浅用力吸了一口气,再问:“他和人搏斗过?”
“有简单的搏斗痕迹,按理他不至于受伤……”锐哥的神情变得犹豫起来。
云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:“所以,他是自杀?”
锐哥点点头。
这道刀伤若再往下几分,就会刺中心脏。
他找到傅君寒时,也被吓得不轻。
“除了胸口,他的腰后面也不太对劲儿。”锐哥说着,帮忙把傅君寒的身体侧过来。
硬硬的凸起物像蚕豆似的凸在腰间,已经从脊椎移位到旁边。
云浅看着那东西,神情怔忡了下去。
她伸手碰了碰,强烈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。
像妈妈在眼前……
“嫂子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?”锐哥问,其实是看她神色不对,故意提醒她赶快动手治病。
“就让他侧着身吧!”云浅缩回手。
“好!”锐哥费了好大力气,才让傅君寒保持住侧身的姿势。
云浅的眼睛就像被那颗蚕豆粘似住的,无法移开。
就连她的手,也再次碰了上去。
锐哥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怕云浅动了胎气,他还不敢明催,只能婉转的问:“嫂子,你有什么计划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想多碰碰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