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,你快给阿文治病。”陆母催促道。
云浅拿出银针,开始往陆修文身上扎。
“哎哟!哎哟!”
每扎一针,陆修文就痛苦的叫一声。
陆母心疼啊,质问道:“云浅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治病。”云浅冷冰冰的答。
“治病你给阿文扎那么多针……”
“你没听说过针灸?”
云浅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陆母。
陆母无言以对,她只能紧紧的抱着沅宝离云浅远远的。
“接下来要行针了,会更痛。”云浅扎完针,就开始一颗颗行针。
银针深入穴位,酸痛麻!
这种滋味,怎一个酸爽能形容?
陆修文痛苦的叫吹唤着,病房里“哎哟、痛痛痛……”之声不绝于耳。
院方的医生在旁边看着,都是一副“我要好好向名医学习”的架势,根本没有人质疑云浅的医术。
陆修文只能受着!
沅宝见惯了这种场面,一点儿也不害怕,甚至还指挥起陆母,一会儿要喝水,一会儿吃点心。
陆母烦死了,却也只能受着!
“还有多久?我受不了了……”陆修文痛得脸色发青,浑身大汗,每一针都像一个世纪!
“想治病就忍着,能请到我是你的荣幸。”云浅傲娇的哼哼。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终于把陆修文全身的银针都行了两遍,云浅准备取针。
傅君寒愤怒的冲进来:“云浅!”
“傅君寒?”云浅眼前一亮,迅速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