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儿?
顾尘逍看到叶小鱼第一眼,欣喜在眉眼唇间绽放,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?
想他了,所以才追过来的?
想到叶伯父刚刚答应了他的求娶,满是笑意的俊脸上,还悄然爬上了一抹淡粉的羞涩。
叶小鱼坐到对面横座上,双手抱胸,怒目而视厉声逼问道。
“说!你背着我同我哥,还有我爹,都说什么了?”
她水灵灵的眼眸瞪着、淡红色的小嘴愤愤嘟着,抓心挠肺非想知道他们背着她说了什么秘密。
顾尘逍瞧着她无奈笑了笑,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这丫头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,心眼比那筛子孔都大。
只怕是,他都掉进筛子孔壮烈阵亡了,她还没发现呢?
顾尘逍抬头瞧着她,气呼呼的样子可爱极了,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蛋,忽地从喉间深处溢出一声轻笑。
“不该打听的不打听,非礼勿听不懂啊!”
不知礼王和皇后娘娘那边还会有什么动作,一切都尚未落定啊,还有礼王那些龌龊心思……她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等上门提亲之后,再……
叶小鱼怒瞪着他,用力打开他的手。
“哪有什么该不该,到底什么事?快说!为何要避着我,莫非与我有关?”
这么多年都没有避着她说过事,定不是什么好事!
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破药!
顾尘逍瞧着她眉眼蕴了几分笑,无奈地轻叹了口气,一副惹不起又逃不掉的样子,转身望向窗外。
天边被夕阳染上了一片橙红,一阵卷着寒意的冷风吹进来,冻得他打了个冷颤,他瞧了眼连个披风都没穿的叶小鱼,忙将车窗关上。
他眉头不由蹙起,将自己身上的黑色大氅脱了下来披到叶小鱼的身上,戏谑道。
“瞧你,为了做好长耳妇这般忠于职守,出来连个外衣都不知道披。”
语气中浸着挖苦,还有一丝丝的埋怨,手上却细心地为她系着大氅的带子。
叶小鱼乖觉地坐在那,娇俏的眼眸里噙着委屈的碎光,撅着小嘴不满道。
“还不是你,什么事告诉我不就好,非得避着我!”
越不告诉她,她就越想知道,急得她五脏腑都被好奇心折磨着。
叶小鱼见他态度坚决,觉得硬来不行便打算改变策略,她眨了眨清透灵动的眸子,楚楚可怜地轻咬着嘴唇,嫩白的手指摇着顾尘逍的胳膊,悦耳的声音甜腻娇软。
“顾哥哥,我的好顾哥哥,你就告诉我嘛!好奇害死猫,我这浓郁的好奇心比那只猫的还大,怎么办呢?人家不知道,会睡不着的。”
叶小鱼娇滴滴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,长睫闪动、深眸含星地望着他。
顾尘逍的心不由跳漏了一拍,狭长黑眸中多了几分墨色的旖念。
她从未这样同他撒过娇,也从未这样顾盼生辉地看过他。
软糯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卷进耳蜗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上,顾尘逍顿时心头一片滚烫,身子也僵在原地,不禁一阵战栗。
他发誓,再多看一眼就会沉
沦在她促狭娇俏的眸底。
缴械投降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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