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压了什么东西很沉。
她大脑发蒙。
椰椰挠门的声音不允许她懵逼很长时间。
她养椰椰这一段时间,太清楚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了,意味着憋不住了!!意味着马上要狗尿要爆了!!
意味着她的房门口,要么这个昂贵的木地板砖要被狗尿浸泡了。
要么憋到去宠物医院。
木地板浸上狗尿的味道,乔水每次擦都有点欲哭无泪。
坐起身的时候,才发现身上压着的,是男人的手臂。
乔水不想感叹为什么男人的手臂这么长,手臂上的血管在清晨的光线中是多么性感好看。
傅亭舟为什么睡在自已床上。
她身上的睡衣扣子,五颗,只有最下面一颗是系上的。
而且此刻,容不得她多思考什么。
因为傅亭舟也醒了。
椰椰的声音很大,他甚至没有跟乔水对视一眼,下了床几步走到门口,开门,拎着狗来到了洗手间,然后背后传来女人还发懵颤抖的声音,“不行!椰椰很犟的,它只在外面上,实在是憋不住才会尿在地上,它不用马桶,家里还有垫子,我去找找。。。。”
一只狗,打破了清晨的这种诡异的尴尬。
打破了两人同床而起,说的第一句话。
孩子,果然是一种神奇的调和剂。
傅亭舟面色有些刚刚睡醒之后的麻木,俊脸没有什么表情,马上套上衣服拎着绳子跟椰椰离开,乔水这个老母亲还三步一看的目送到电梯关上。
来到浴室,她低头看着敞开的领口。
昨晚上乔水喝的不多,不至于断片断道什么都记不起。
她记得。
她喊了傅亭舟老公,脸颊微微一热。
但是傅亭舟为什么会躺在主卧,乔水不记得了。
不过是十分钟,傅亭舟就带着椰椰回来了。
十分钟的时间,椰椰神清气爽的跑到碗前喝水,但是十分钟的时间,不足以缓解乔水的尴尬,尽管她换了衣服,穿着非常标准的白色职业套装,但是她的脑海里,清晨那一幕。
乔水想当下立誓,再不喝酒!
她看着傅亭舟,傅亭舟也在看她,对视了五秒钟后,男人的声音沙哑,“早餐吃什么?在家里吃吗?”
他们今天早上,醒的比平时晚了四十分钟。
难怪椰椰急不可耐的挠门。
此刻的傅亭舟,跟平时很不一样,松散的深灰色睡衣,他裹了一件薄款黑风衣出门遛狗,黑色的短发垂在额前,不是很顺服,竟然有几缕翘起。
乔水平时,很少能看见傅亭舟这副样子。
同居一个月。
早上他起得早,出去遛狗,等到乔水醒了的时候,男人已经穿戴整齐,西装革履很有冷冽腔调。
此刻他这副样子,很家居,竟然没有了距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