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有两名婆姨、两名小厮侍候着,都是惯例帮着孟越灼收拾首尾的老人。
都做得很干净利落。
“准备得怎么样?”
孟越灼开口问道。
“已经吃过药了,在床上躺着呢,保证舵主叫醒之后,对方立刻欲火焚身,说一不二。”
婆姨一脸谄媚,躬身叙说。
孟越灼啧了一声,发出一阵嘿嘿淫笑:
“说一不二,那也无甚意思。”
“我先进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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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还是老规矩,等我招呼你们再进来收拾,期间若是打扰,我直接打断你们的腿。”
婆姨和小厮当即躬身连连应是。
孟越灼带着两个暗卫,暗卫拖着阿火走进别院之中,穿过第一进的小院,径直来到第二进的大院正中央的厅堂。
孟越灼推门而入。
厅室正中央是一个抬起的高台,高台上摆放一张巨大床榻,白色的轻纱帘帷自上方垂落披散而下,帘帷纱幔之后,一道人影婀娜,隐隐而现,撩拨着孟越灼躁动的欲火。
“你们,将他拖进来。”
“绑在那边的木架上。”
床榻一侧本就有木架和铁链,本是作为孟越灼助兴之用,如今正好可以用来将黑袍青年绑在上面,束缚其行。
但他的视野,却能将床榻之上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。
两名暗卫低声应是,一左一右将几近昏厥的黑袍青年架起来,以铁链束缚手脚腰身。
确保以他现在的状态。
根本无法动弹,更别提脱身。
做完这一切,孟越灼催促两名暗卫出门去候着,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两个暗卫对视一眼。
走出房舍带上房门。
就这么一左一右充当起了门神,至于一会儿里面传出各种凄厉惨叫和哭喊声。
他们都见怪不怪了。
孟越灼不去看形容凄惨的黑袍青年,而是兴奋地搓手,走上床榻高台。
撩开纱幔。
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美,太美了。
妖,从未见过的妖娆。
见到阿月的刹那,孟越灼感觉之前玩过的所有女人不过是庸脂俗粉。
阿月披着片缕红衣,横陈于塌。
玲珑的娇躯,羊脂般的肌肤,修长的玉腿,展露得淋漓尽致。
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