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的手里酥饼都掉在地上了。
“王爷怎么了?王爷出事了?”
听说云城已经淹了,难道晋王出了意外,死了?!
一时之间,鹤庆心脏砰砰直跳,心底除了震惊,说不出是庆幸还是不幸。
翠喜哽咽道:“王妃,王爷没出事,只是如今街上都在说,说他……”
想到百姓们那难听的话,翠喜有些说不出口。
鹤庆缓缓坐下,皱眉道:“不着急,你慢慢说。”
翠喜擦了擦眼泪,心疼地看向鹤庆。
“王妃,街上都说,王爷到了云城就狎妓玩乐,天天歌舞升平……”
鹤庆想了半天,猜测完了所有可能,都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。
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,笑的前俯后仰直拍桌。
翠喜默默垂泪,既担心她伤心过度,又担心她伤到孩子。
“王妃,您小心些……您这是怎么了?”
鹤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半天之后,她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嘲笑地看着翠喜。
“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,你伤心成这样。”
翠喜此时也哭不出来了。
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鹤庆,问:“王妃,您就不伤心生气吗?”
鹤庆嗤笑,拿起没掉的那个酥饼,啃了口。
酥脆生香,既有葱香,又有油香。
“这有什么好伤心生气的?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从前晋王那样着急地求娶她,纠缠她,为的不过是她身后西昊的权势和兵力。
婚后她有了身孕,晋王就和锦瑟勾勾搭搭,甚至带着她去了云城。
一男一女,贴身伺候。
从那时候鹤庆就完全看开了,指望男人靠的住,不如指望猪上树。
翠喜吸了吸鼻子,不解地看着她。
鹤庆又道:“你也不必伤心,相反,咱们还得高兴呢。”
“王妃,有什么好高兴的?”
鹤庆笑着道:“自然要高兴了,锦瑟那小贱蹄子,巴巴儿地跟着王爷去了云城,就是指望能靠着王爷飞上枝头。”
“可从这传回来的消息来看,锦瑟的心愿怕是要落空了!”
“如今,锦瑟恐怕比我难受的多!”
况且,晋王名声毁尽,将来她只需要休书给父皇,让他接自己回西昊就是。
可锦瑟么,无论是跟着她回西昊,还是留在大乾,都一辈子爬不出泥泞。
与此同时,消息也传到了九王府。
云倾落眉头拧了拧,黑白分明的凤眸看向姬千珏。
“这消息,该不会是你让人传给秦王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