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胳膊止住众人:“停!”
牛峰却是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秦凡:“我说凡哥,你用什么暗器打停她的,太厉害了,可不可以传授给我?”
秦凡顿时想笑,“你叫我哥?”
牛峰的破锣嗓子依旧带着颗粒状。
只是在仓皇的微风中,多了一种神奇的小性感。
“是啊,从今往后,你是哥了。”
秦凡不好意思说那只是一包烟。
却也戏弄一把道:“想学可以,不过,你得认我当师父。”
牛峰露出认真学习的样子,“成,回长春我就正式拜你为师。”
秦凡又是一笑。
“逗你玩的。对了,我记得上次在长春咱们有个约定,说是抽空选个地方切磋切磋拳脚,最近你有没有时间啊?”
切磋?
咳咳。
这都丢人现眼成这个鸟样了,还切磋个毛线?
牛峰气喘吁吁早已累坏。
回头望一眼。
见林雨娇那伙人落得很远,这才放慢脚步说道:“这要看以后有没有空吧,我业务忙得很。”
切!
还业务繁忙呢?
秦凡不知道牛峰因何挨打。
他也没好意思问。
不过。
这么大的坨被人追着打,真也够丢人的!
秦凡暗觉搞笑。
心说:
你牛峰不是夸下海口,说长春火车站方圆十里之内都是你的势力范围吗。
城东跺一脚,城西颤三颤的。
本事应该很大啊。
现在你本事呢,跑哪去了?
哦,你们不是一个车站哒。
又心说:天还冷,你后背那片刺青没露出来,不好使啊,又是牛头,牛头后边又斜插两根棍子,花式牛叉啊!
真的笑死老子了。
笑归笑。
可看见牛峰光头上起了个大包,还隐隐沁出一些血丝,又不忍心看下去。
这时道:“前边不远有个小医院,咱们过去讨些消毒药水,我给你涂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