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京都pass掉!”城生弥一时间气血上头,在‘京都’之上打了个大大的‘×’,在打完后又顿了一下。
“不行……我得抽时间去看看。”
万一没有姐夫说的那么糟糕,那她得思考一下能不能注资进去,多少给惠当个背景,谁欺负惠她就打回去。
定好京都这边,她又问伏黑甚尔:“东京这边呢?离得比较近……我看看周围的房价。”
“它在东京郊区。”伏黑甚尔微微抬了抬下巴,随意的在东京地图上指了一下,“那里也是大部分咒术师的据点,有宿舍。”
城生弥本来等着他说下一句,可是伏黑甚尔没说话了,她一抬眉:“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
他哪知道那么多,顶多参与的诅咒师中说起过那么一两句。
城生弥拿着笔在‘东京’上画了一个圈,又打了个问号,“等我把时差倒好,然后就去这两所学校看看。”
“咒术师都是家系入学或者家族教育,你就没想过把惠送去禅院培养?”伏黑甚尔也摸不准自己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像是一种隐晦的试探,不过城生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想也没想下意识的:
“送去禅院做什么,惠是我姐姐生的,我亲侄子。”
她是被姐姐一家人在孤儿院收养的孩子,按血缘而言她和父母还有姐姐都没有半点关系——但是惠不一样。
惠出生的那一刻起,她就是惠的小姨。
是惠母亲这边的直系亲属,最爱他的家人之一。
说完她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,锁定伏黑甚尔:“你想把惠送去那些咒术师世家?”
伏黑甚尔一顿,似乎没想到城生弥在有关于惠的事情上如此敏锐,只能僵硬的扯起了前一句话末:“……惠是你外甥吧?”
怎么她叫侄子?
“听起来不像一家人。”出乎意料的,城生弥在这件事上有着自己的坚持,“何况你和姐姐结婚的时候,都是姐姐在外面上班。”
言下之意那时候的禅院甚尔和家庭煮夫没区别,看起来像姐姐的‘妻子’——既然如此姐姐的孩子惠就是她侄子。
“惠是我侄子,津美纪是我侄女——就是这样。”城生弥做了个‘打住’的手势,伏黑甚尔没继续了,看着城生弥掏出手机翻看日历,嘴唇抿成一条线。
“关于把惠送去禅院家这个假设,还请姐夫不要再提了。”在安静了足足三分钟后,城生弥突然道。
“惠的成长意愿是他自己决定的……我们作为他的长辈,只能尽力为他提供好的条件。”城生弥捏了捏眉心。
“他现在还小,但不代表我们能剥夺他的选择权利。”
伏黑甚尔看着她将桌子收拾干净,只留下了那张最初的纸,“何况惠现在还没有觉醒术式。”